“嘿嘿!!你这个打扫战场的招数可真够实用的了。以后我要想销毁证据,就花钱雇你来做。”陶巅十分满意地道。
接着,两人谁也没管那堆白色的灰,一前一后地走出储物间,陶巅纵身一跃,重新上了房,而清灵则扮成刘钟的模样,走出了小巷,脚步虚浮地向着街东头挪,走了没几步就重新“拐”进了另一条巷子里。
过了好一会儿,果然,浮云楼三楼的青布衫中年人下了楼,左右看了看,便快步地钻进了那条窄巷之中。
陶巅贴在房顶上向下瞧着,果然见那中年人熟练地抠出青砖里的纸条,揣进怀里,又把砖按回去,转身就往巷外走。陶巅悄无声息地跟上去,只见他径直地往着城西的“倚红楼”走了过去。
到了倚红楼后门,那中年人停在一个卖花钿的小摊前,买了盒银制的描金梅花钿,转身走到后门旁,将其递给守门的枯瘦老头:“张伯,方才刘掌柜托我给兰姑娘带个东西。”老头接过花钿,捏了捏盒底,不动声色点了点头:“知道了,你且回吧。”
陶巅轻飘飘地绕到了倚红楼的侧墙,藏在对面大树的树冠里,透过窗棂,他看见那老头把花钿盒交给了个穿绿衫的丫鬟,而丫鬟则捧着盒子上了二楼,进了最东头的房间。
过了盏茶的功夫,一个穿锦袍的公子哥便从那房间里出来,脚步匆匆地直而往北门而去,走了半天,最后竟然径直地走到兵部侍郎周显的府门前。
“门上的,”锦袍公子递过个一个精致的木盒给门房道,“劳烦通传周大人,就说‘故人托带的茶叶’到了。”门房进去没多久,周显的管家就出来接了木盒,引着公子哥往着后院里走。
陶巅趁没人注意,翻身跃进周府,凭着敛息之能,躲在了书房外的屋顶之上。
顺着屋顶的瓦缝看下去,只见周显和公子哥说了几句话以后,公子哥就十分客气地告辞离府。
而周显则从木盒里摸出来了张叠着的麻纸,展开看了两眼,便立刻取来薄绢和笔墨,飞快地誊抄了起来。
抄完后,他便把麻纸凑到烛火上烧了,而且将灰烬倒进茶杯里泼入落地的大花盆中,然后又把这薄绢卷成细条,系在一只灰鸽的腿上,走到窗边便将鸽子放飞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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