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啊。别以为听见响声开心就可以不用干活儿了。快快快!动起来!”
众工匠听到这话以后全都在心里骂骂咧咧的,可是碍于陶巅的位高权重,谁也不敢真的就将心里话说出来。
陶巅此时优哉游哉地从怀里掏出一面铜镜,漫不经心地开始整理起自己鬓边的头发来。
那偷资料的刘钟强咬着牙地站起来,嘴唇都紫了地颤抖着双腿向外走。
陶巅转头看了看他走路的姿势,随口关心地问了一句:“哎!你怎么了?尿裤子了?怎么步子都不敢移了?”
你!!!刘钟听完这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。
“你看你那嘴唇,好似被蛇给咬了似的,紫黑紫黑的。我告诉你,那蛇打仗的时候,你可千万不能再一旁看着。我认识一个朋友,就是看一条五步蛇和一条竹叶青打仗,结果五步蛇咬了他两口,竹叶青咬了他一口,然后他的腿就像你这嘴唇一般的颜色了,幸亏他有我救,不然早就死得不知道哪儿去了。
你这是被蛇咬了还是心口缺血了,快点儿回去休息吧,没干多少活儿还能累成这个样子?真是世风日下啊。一代不如一代。”陶巅收起铜镜,一边叹息,一边又转身与别人说起了话来。
那刘钟受了陶巅这样一堆没头没脑的话语的猛砸,脑子都快烧干了也没明白陶巅到底想要表达什么意思。
不过一旁的工匠与他搭话倒是无意间救了他,有了情绪的缓释,这才没让他陷入到思维的死循环里被活活地憋死。
“哎,刘兄,这都快午时了,你和买饭的兄弟说一声,让他帮我在街口那家‘张记’带两斤酱肉。”一个中年的工匠对着他扬声喊了一句。
“啊,好,正好我也想吃他们家酱肉了。”刘钟长出了一口气,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答应道,然后转身就往院门走,脚步比平日都要急了几分。
陶巅待他走出十几步远后,便从后门出了工坊,在没人看到的地方,他足尖点地,身形如片柳叶般地贴墙而起。
这是极品轻功里的“悬絮功”,也是他刚刚从清灵那里买来的。
这种功法以前一直都没上架,幸亏还是清灵一直都盯着天道的那一边,这才在功法刚一能够买卖的时候,就第一时间通知给了陶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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