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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罢,他再次一抱拳,然后转身就走,一点儿都不拖泥带水。
他的这种做派,又帅了周围年轻人一脸。那些少男少女全都用着崇拜的眼神目送着他离开。
程渊看到陶巅离开了,这才十分满意地对众人解释道:“呵呵,众位,不是风儿故意冷落大家,只因他从澹州城昼夜行军赶路而来,刚才用餐时就有些抬不起眼皮了。而且明日他还得同着我一起去上朝。”
“侯爷的正事要紧,正事要紧”众人赶快一阵附和。
陶巅随着文忠指派的小厮,走出了这间闹闹哄哄的大厅,身后厅堂中,众人继续和谐的欢声笑语,而他还真就是有些困了。
一路上再次穿廊过院,这回是停在了一个十分雅致且宽敞的院落之中。青砖黛瓦间,满是青灰色的砖石铺地。
院角有株很是茂盛的桃树,此时枝干上已然缀满了胭脂色的花苞,月光如水般,将 清辉倾斜在桃树上,桃枝的阴影撒在灰白色石桌石凳上。院落静谧无声,因为是早春,所以无甚虫鸣。
风过时,花枝一阵轻摇,有些 过早开放的细瓣,簌簌地落在石桌之上,如若是白天看来,也是有着一番别样的风雅之情的。
“把水都给我准备好了,我洗漱以后你们就一个都不要留在这院子里了。谁敢留下来,我就砍了他们的脑袋。还有,给我守住院门,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许进。”陶巅说完,便举步进入了已被下人恭敬地打开的小楼里。
一顿舒服的洗漱过后,他检查了一下院落的前后左右,然后回到小楼里,用特制的大锁,锁上所有的门窗,这才穿着合体的白色中衣,回到二楼的寝房中,一头便栽倒在了铺着月白色锦褥的大床上。
明天,明天还得上朝。还要去见那几个不知所谓的北地使者。这些人也是的,明知道是来送命的,还一个个的上赶着往前递脖子。
想着想着,陶巅便在青色锦帐的包围下转身翻入了空间,进了木屋,便一头扎在床上,大睡特睡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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