魂,最终成为了那段风云激荡的南北朝历史中,一个最独特、最复杂、也最令人唏嘘的注脚。他的故事,印证了乱世“叛臣复国”理想的虚妄,却也意外地,为另一个更宏大文明融合的序章,提供了关键的一笔。这,大概就是历史最无情也最深刻的玩笑吧。
仙乡樵主读史至此,有诗咏曰:
十岁金枝佩锦裘,仓皇夜雨似惊鸥。
胡尘暗拭垂旒泪,魏阙深埋故国愁。
孤袖长凝宗室血,啮痕犹烙异邦羞。
忽闻牧笛吹芦管,汉曲羌歌尽是秋。
又有词《八声甘州》,叙刘昶在北魏之际会风云旧事。看孤舟载月投胡沙,听穹庐谱就汉家讴,石榴红绽时,万籽同瓤,始知山河再造,不在弓刀。全词如下:
望长河落日莽胡沙,万骑裂霜秋。
怅冠裳星散,笙歌尽歇,血染兜鍪。
忍见龙盘虎踞,黯逐秣陵鸥。
唯有彭城月,冷浸孤舟。
谁料惊魂南雁,竟翻裁云锦,重谱觥筹。
汲周章汉韵,淬作北庭讴。
看平城、金貂易服,更穹庐、学步效垂旒。
期千载、石榴绽玉,籽漫神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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