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校长头顶百会、前顶、后顶三穴,针尾微颤,稳住惊魂未定的心神!
紧接着,第四针膻中穴!针入三分,一股温润平和的真气缓缓渡入,护住受惊的心脉!
第五针、第六针…关元、气海!金针如同点燃生命熔炉的星火,固守本源阳气!
动作行云流水,带着奇异的韵律美感。
一丝温润的真气顺着金针缓缓渡入枯竭的经脉,如同温暖的溪流,开始冲刷那盘踞的阴寒!
杨老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流从头顶、胸口、小腹升起,缓缓流遍四肢百骸!
那深入骨髓的冰冷僵硬感,仿佛冰雪消融般迅速退去!
取而代之的是久违的暖意和难以言喻的轻松!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,口中发出舒服的轻叹。
杨振国和周明远都屏息凝神地看着,眼中充满了震撼。
周浩更是看得目瞪口呆,第一次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“神乎其技”。
半小时后。
苏吕缓缓收针,长长吐出一口浊气,脸色略显苍白,但精神尚可。
再看杨老校长,虽然依旧虚弱,但脸上的灰败死气已消散大半!
眼神清明了许多,呼吸也变得平稳有力!
更重要的是,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胸口那块怀表的位置,脸上竟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:“奇怪…这表…好像没那么冰凉了?戴着也不觉得闷了…”
“阴寒秽气已被驱散大半。”苏吕温声道,“此表已无害,杨老若喜欢,可继续佩戴。后续按时服用我开的温阳固本汤药,静心调养,月余便可恢复康健。” 他提笔写下药方,递给杨振国。
杨振国如获至宝,双手接过,感激涕零。
“苏先生!”周明远此刻再无半分倨傲,脸上满是羞愧和敬佩,他上前一步,对着苏吕深深鞠了一躬,“周某有眼不识泰山!之前多有冒犯,还请苏先生海涵!苏先生医术通神,周某…周某佩服之至!”
他身后的周浩也连忙跟着鞠躬,头都不敢抬。
苏吕摆摆手:“周副院长客气了。医者本分而已。” 他并未将之前的质疑放在心上。
“苏先生,”杨振国收好药方,神情郑重,“今日之恩,无以为报。”
我在滇南考古学界有些朋友,其中一位老友李国华教授,是研究滇南古墓群和少数民族文化的权威。
您之前提到的‘滇南土司墓群’,李教授或许能提供一些不为人知的线索。
我这就联系他,希望能对您有所帮助。
滇南古墓群?玄阴宗总坛的线索!
苏吕眼神微动。这倒是个意外收获。“有劳杨教授了。”
离开疗养院,滨海午后的阳光暖洋洋的。
柳芸开着车,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闭目养神的苏吕,温婉的眼中带着关切:
“先生,累了吧?先回‘福安堂’休息?”
“嗯。”苏吕应了一声,闭着眼,脑海中却闪过杨振国提到的“滇南古墓群”和“李国华教授”。京都的尘埃落定,滨海的琐事暂了,下一段旅程的方向,似乎已指向那片神秘而危险的滇南群山。
玄阴宗这条毒蛇的老巢,是该去彻底端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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