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不知道。
可没想到,兄长在这里替大楚出生入死,紧守门户,而背后却被人撬墙角。
若公主真的迫于压力应承下来。
他怕兄长会疯掉!
“呵!”
良久后,谢运气发出一声极轻的笑,笑声里似淬着冰渣子,听得沈迟都忍不住打了个寒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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军帐内的温度骤然降低。
“兄长!”沈迟犹豫了一瞬,建议道:“我这就去安排行囊,还有随行的护卫。”
这个时候,兄长肯定是要回京的,他要负责打点行装,还有护卫的士兵,以保护兄长的安全。
“等等!”
谢云祁出声唤住了他。
“不急。”
沈迟回头,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。
“兄长,您不打算回京吗?”
谢云祁冷笑了一声:“回京?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”沈迟噎住了。
是啊,回京之后呢?兄长拿什么去跟秦渊竞争?
“兄长的意思是……”
谢云祁没说话,而是缓缓走到营帐门口,掀起厚重的帐帘,任由凛冽的寒风灌进来,吹得他身上的衣袍猎猎作响。
“他不是想联姻吗?”
“三座城池?十万粮草当聘礼?”
“呵!”
他的声音里,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冷静,眼底闪烁着危险的光芒。
“那我就让他的聘礼送不出去,让他的联姻变成一场笑话,不就行了?”
说完,他转身走到案几前,拿起一支狼毫笔,蘸了墨,并在一张空白的宣纸上写下些什么。
然后递给沈迟:“把这个交给信使,让他立刻派人送往京城,交给咱们的人。”
沈迟接过信纸,看到上面龙飞凤舞的‘釜底抽薪’四个字,不禁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兄长,这……这是要对大秦动手?要是被发现了,后果不堪设想啊!”
谢云祁闻言,笑了。
笑得越发阴森。
“最大的后果,就是秦渊娶不到青鸾。只要能阻止这件事,任何后果,我都担得起。”
“还有阿穆尔,他不是想联合陈国吗?那就趁着他还没回来,打下西域,正好由我拿来做聘礼吧。”
轻描淡写的语气,却听得沈迟心头狂跳,热血澎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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