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视为弃子,到时候是生是死,只能听天由命,该怎么选择,自己看着办。”
该说的都说了,脑子灵光的自然会听进去,执迷不悟的,哪怕我说一万遍也是对牛弹琴。
我关掉手机电筒,挥了挥手上的军刺,示意几人别想耍花样,随即就准备离开桥底。
贪生怕死是人的本性,赚了钱也得有命花,剩下几人深知实力不如我,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往外走。
这些人帮季子苌做事,等同于站在阳间的对立面,空手而归会面临什么下场,不是我该操心的事。
说难听点,就算季子苌气急败坏,将剩下几人残忍杀害,那也是他们活该。
就在我即将走出桥底时,身后突然传来喇叭播放的吆喝声:
“新鲜的农家土猪肉,里脊肉,五花肉,便宜卖咯,不新鲜不要钱嘞,走过路过不要错过……”
我好奇的回头看去,只见一个中年人驾驶着三轮电动车,正准备穿梭桥底下的小道。
与此同时,田临突然站起身,扯着嗓门喊道:
“你给我站住,你今天要是执意不配合,就别怪我滥杀无辜!”
也不管我有没有听清楚,田临大声喊完,直接提着短剑朝另一端冲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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