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投降,或者失去知觉,比试都不会结束。
所以在我确定谢志明无力反抗的那一刻,我没有再使用过多法力,就是要让他感受到疼痛,但是又不能被叫停的绝望。
我当着顾顺的面折磨他小弟,等于是把他的面子按在地上摩擦,这对于整天高高在上的他来说,就是一种侮辱。
他也明白避嫌的重要性,看到段衍还在一旁站着,冲上前去大喊道:
“段衍师长,都说士可杀不可辱,这新生对老生不但没有一点敬意,反而还敢在评估测试上虐待长辈,这种人要能留在院校,是对阳间的不负责!”
我被他这句话直接气笑,谢志明看面相,和我应该是一个年龄段的人,就因为他比我先入学半年,我就要视他为长辈,什么逆天逻辑?
段衍对顾顺的印象似乎不太好,他就没打算理睬,依旧冲我微笑着点头,就像是默许这一切。
唯有顾烨霖有些动摇,因为我的行为确实违背了能力评估的初衷,但碍于其他高层在身边给予的压力,他迟迟没有叫停搏斗。
现在看到顾顺那么着急,他这个当爹的再也沉不住气,快速跑到泥地边,鼓起腮帮吹响了哨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