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芒透过铁栅栏,在监舍的墙面上投射出扭曲而诡异的影子,仿佛是某种来自黑暗深处、不可名状的恐怖之物。
牛爱国盘着腿,大剌剌地坐在通铺上,眼睛瞪得滚圆,像极了一只等待主人投喂食物的雏鸟,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袁大头几人,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孩童般的期待与兴奋。
“讲……讲…故事!”他猛地拍了拍床板,声音在嘈杂的雨声中显得格外突兀而响亮,带着几分不容拒绝的兴奋劲儿。
袁大头和其他几个狱友像受惊的鹌鹑一般,紧紧地缩在墙角,身体止不住地颤抖。
昨晚那可怕的经历还如同噩梦般清晰地浮现在眼前——刀疤毫无征兆地凭空消失,这意味着什么?这他娘的明显就是有鬼啊!
想到这儿,袁大头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。
“傻、傻爷……”老六的声音抖得如同筛糠一般,牙齿也止不住地打颤,“您看啊,早睡早起身体才好呢,咱…咱今儿个就别讲了吧?”他一边说着,一边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牛爱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