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里一搓就化了,变成仙膏,顺着针扎进去,硬是把钻进骨头缝里的盐毒给拔了出来!那黑水淌的……”
“啧啧,这手段,怕是宫里的太医令也望尘莫及吧?”
“那可不!人家可是真菩萨心肠!专救我们这些穷苦人!以后啊,就叫‘妙手观音’得了!”
“妙手观音林神医”的名号,伴随着那晚盐膏回春、起死回生的传奇,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巨石,在京城激起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涟漪。仁心堂的门槛,几乎要被闻讯而来、抱着最后一线希望的病患和其家属踏破。
然而,在这如潮的赞誉与求医者中,却有一双阴沉的眼睛,隐藏在澄心园外街角不起眼的阴影里,死死盯着那方悬挂着“仁心堂”乌木匾额的大门,眼神怨毒如蛇。他腰间,一块刻着扭曲狼头标记的木牌,在衣襟下若隐若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