降,可保性命无虞。”
窦至德沉吟不语。
黄仙芝喝道:“臣等皆可投降,唯独陛下不能降。”
“陛下若降,或可得一时安然,终究免不了一杯鸩酒。”
封长卿不以为然:“秦王素来宽仁,从不杀降臣、降卒。”
“昔日,蜀王张常逊献城归顺,不也在长安享受荣华富贵么?”
“笼中之鸟,俎上之鱼,生死寄托在他人一念之间。”黄仙芝不屑,“纵有千般荣华,万种富贵,又有何用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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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此言差矣……”封长卿正要争辩,却闻窦至德一声怒喝。
“够了!”
“朕让你们来,是集思广益,为我夏国谋出路,而非吵吵闹闹,互相攻讦!”
“封长卿,动摇人心之言,不得再说,否则,朕严惩不贷!”
“是……”封长卿暗自叹息。
程通高声道:“陛下,末将愿领兵马,与高楷决一死战。”
窦至德否决:“你不是他的对手,就算去了,也不过损兵折将,白白丢了性命。”
孙循建言:“陛下,不如号令城中百姓,加固城墙,扩宽护城河,大造守城器械,派人严守四方城门。”
“只要坚壁清野,挺过这一段艰难时日,必能迎来转机。”
“可!”窦至德颔首,“粮草也得多加囤积,可从回洛仓转运一部分,再让城中农户、商贾、匠人献上。”
“若不愿慷慨解囊,莫怪朕刀锋太利!”
“陛下英明!”
……
邙山脚下,秦军大营。
“窦至德这是打算,死守洛阳了?”高楷玩味一笑。
唐检点头:“他将兵马、粮草,皆汇聚到城中。”
“又扩修城池,造守城器械,必是打定主意,和我们死磕。”
崔皓拧眉:“这倒是个麻烦!”
“洛阳城浑身是刺,纵然打下来,也是伤敌三千,自损八百,且旷日持久。”
许晋笑道:“凡事皆有两面,他虽一心坚守,但夏国群臣、大族、百姓,不一定都这样想。”
高楷意味深长道:“唐检,派奉宸司校尉,在洛阳城活动一番,拉拢有心投靠之人。”
“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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