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难应下,择吉日,正式登基,国号为“夏”,年号“乾元”。
同时,于边境调动兵马,兵锋直指郑国。
徐智远听闻,摇头失笑:“窦至德志大才疏,终究忍不住称帝,却还东施效颦,仿照高楷,开仓放粮,以博取名声。”
“他纵有十万雄师,我又有何惧?”
张建兆哂笑:“开仓放粮也就罢了,竟还加征徭役,大兴土木,沉湎于享乐之中。”
“正如主上之言,此人不足为虑。”
郭恪附和:“画虎不成反类犬,窦至德迟早自食恶果。”
“不过,秦国公开仓放粮,乃仁德之举,我等也可施行,以招揽民心。”
徐智远迟疑:“国中虽有粮食,却要优先供应大军,以备敌军进犯。”
“若舍予小民,岂不浪费?”
郭恪皱眉:“主上此言差矣。”
“升斗小民虽然寒微,却是国家基石。”
“若无广大民众,何来粮食、锦衣、宫殿?”
徐智远略微点头:“此事容我考虑一番。”
散朝后,群臣回府,张建兆低声道:“主上自从夺取河南道诸州,便不再听从劝谏,实在叫人忧虑。”
郭恪叹息:“富贵温柔乡,最能消磨意志。”
张建兆点头,这世间群雄,有几个能和秦国公一般,一以贯之。
“你我出身草莽,历经艰辛方才闯出些许名声。”
“绝不能坐视主上志得意满,不将百姓放在眼中。”
“我亦有此想法!”郭恪肃然,“只是,你我二人虽有些许武力,若论谋略,却远远不及。”
“不如,去向李将军请教,请他相助。”
“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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