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Сука6лядь!(.M!)”
昔日的战友被挂在钻头上哀嚎,痛苦的叫声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哀号,旺盛的生命力并没有帮助到对方,反而让他更加的痛苦,每一声哀嚎都像是一把利刃,刺痛着周围士兵的心。
眼睁睁看着战友被当成榔头,一下又一下猛烈敲击着其他队友,一名沙俄士兵的精神状态开始崩溃,眼神变得狂乱,怒骂了一声,连弹药装填都顾不上,亮起刺刀就向裂疆卒冲了过去,决绝的姿态,仿佛是要与对方同归于尽。
“咕噜!咕噜!咕噜!咚!”
然而就在此时,地面的裂缝之中,突然传出了一阵阵某种物体高速滚动的声音,越来越响,仿佛死亡的脚步声逼近。
一群将自己滚成球形,仿佛超大号球马陆一样的白骨士兵,从裂缝之中翻滚而出,并且不断加速,带起一阵阵尘土,就像一个个黑色的旋风,撞进了意图阻止地动之师继续前进的沙俄士兵方阵之中,强大的冲击力,让沙俄士兵根本无法抵挡。
“啪叽!噗呲!”
沙俄士兵如此难缠的原因之一,在于对方身上独有的“女皇祝福”,只有在血月下才能展现的能力,赐予了他们格外旺盛的生命力,即使遭受致命伤,也能无视痛苦继续进行战斗,就像一群不知疲倦的战争机器。
然而地动之师的战斗风格极其狂野粗暴,对白骨士兵而言,只要将敌人砸成一团血肉,身上到处都可以是致命伤。
徙岳卒的体型不比裂疆卒差多少,高速滚动的冲击力,再加上厚重的身体以及结实的背甲,冲进沙俄士兵方阵之后,身后留下了一道道由血肉铺设的地毯。
铅弹击中在背甲上,也只是留下一道白色印记罢了,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继续前进,只有当血肉堆积到一定程度时,徙岳卒才会缓缓从滚动姿态变成直立行走,六只宛如尖刀一般的手臂,挥舞的速度极快,所到之处,血花四溅,再度掀起一片腥风血雨。
“城墙!城墙!他们的目标是城墙!全部都压上去!不能让他们再把外城墙炸了!”
地动之师的行动方向十分鲜明,把北侧的内城墙炸毁之后,他们如同训练有素的钢铁洪流,直接跨过了已然干涸的护城河,脚步坚定且急促地向外侧的北城墙而去。
之前指挥的沙俄将领已经找不到踪迹,仿佛人间蒸发了一般,只留下混乱的战场,一名年纪稍大的大熊国玩家,端着因长时间的战斗而沾满了灰尘和血迹的燧发枪,眼神中透露出决绝与愤怒,扯着嗓子呼喊着战友一起进攻,在嘈杂的战场上格外突兀,却又充满了力量。
“燔核卒!把外面的城墙也给我炸了!!!”
召唤出来的地动之师士兵越多,维持召唤法阵的时间就越长,宫鸣龙就越像一个在悬崖边行走的人,每一步都充满了危险。
此时手中裁决法杖上燃烧的孽火,已经开始随风舞动,火焰的跳动仿佛是他生命力的脉动,脸色苍白得如同一张白纸,没有一丝血色,身形也变得有些佝偻,仿佛被沉重的压力压得直不起腰来。
声嘶力竭地大喊了一声,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,在这场战斗的天平上,又往联军这边加了一枚沉甸甸的筹码。
“吼!吼!吼!吼!”
地面的裂缝之中,突然亮起了一阵阵刺眼的红色光芒,如同炽热的太阳,单单是看了一眼,就能感受到其中蕴含的恐怖能量,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破坏。
一群仿佛被液化的白骨士兵聚集在了一起,就像一团团蠕动的岩浆,散发着令人胆寒的气息,缓慢但坚定地在地面上爬行,行走过的路面都变得微微焦黑,仿佛被高温炙烤过一般,散发着刺鼻的气味,仿佛死亡的味道在空气中弥漫。
“阻止它们!阻止它们!只是一群长得比较奇怪的史莱姆罢了,都给我上!!!”
地动之师层出不穷的白骨士兵,以及花样百出的攻击方式,已经让沙俄部队心惊胆颤,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慌乱,仿佛面对的是一群无法战胜的恶魔。
眼看燔核卒以极其诡异的姿态向北城墙方向推进,大熊国玩家已经顾不了太多,他大脑飞速运转,随口编了一个谎言,欺骗大部队赶快进攻,以免再发生什么变故。
“哕~噗!”
然而密密麻麻的沙俄士兵,被地动之师的其他白骨士兵挡在了防线外围,白骨士兵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死亡的命运,近乎疯狂地和敌人颤斗,每一拳、每一脚都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力量,即使身上挂着数名沙俄士兵,也以一换一的癫狂打法,构建了一个凌乱但坚固的防线。
而后面的燔核卒却没有贴近城墙,选择停在了一段距离之外,扭曲的身体宛如反胃一般发出阵阵恶心的声音,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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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一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