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走!”
叶桥完成了斩首计划之后,迅速指挥武装突袭小队在战场上绕了一圈,连开数枪,成功击退了酒吞童子,随后带着孔智渊朝着大部队的方向跑去。
“老大,你是它的Master吗?”平安庙战场上的胜利似乎已经唾手可得,宫鸣龙依旧保持着一只手紧握裁决的姿势,另一只手则轻轻捶了捶后腰,脸上露出一丝疲惫但又带着些许轻松的神情,指挥着雷霆之师,将防线缓缓后退,动作有条不紊,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,甚至还有闲心指着玉藻前,和阳雨开两句玩笑,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。
“太丑了,我可不要,比我家小白差远了。”
最后一丝魂力也被阳雨消耗干净,【精血祭献】也没有血量可以继续压榨,血龙甲闪烁飘忽了两下,最后变成一缕缕血红色的丝线,随风缓缓散去。
各种虚弱和负面状态如潮水般席卷全身,阳雨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,身形晃了晃,差点摔倒在地,但依旧咬牙坚持着站立,捏了捏白沦的耳朵,脸上挤出一丝微笑,虽然有些勉强,但却充满了温暖。
看着阳雨疲惫不堪的模样,白沦眼中满是心疼,抿着嘴不敢说话,生怕自己一开口就会哭出来,只能摇了摇尾巴强颜欢笑,给阳雨一些安慰。
“走走走!回去再聊,我摇人了,让少爷把缺口堵住,等大部队来了再围剿他们。”看到阳雨和宫鸣龙还站在围墙的缺口处没有撤离,叶桥急急忙忙跑过来,脸上满是焦急,一把拉住阳雨的手,用力往回拖,生怕对方会再次陷入危险之中。
“诶诶诶,这就不管我啦,这个大家伙还在那跪着呢,一会起来了怎么办?”
“你能不能闭上你的乌鸦嘴,脑袋都没了,它是什么鬼还能——”
“観自在,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,度一切苦厄,一切衆生,我が身に融けよ。(观自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,照见五蕴皆空,度一切苦厄,一切众生,皆当融于我身。)”
就在叶桥和宫鸣龙幼稚地争吵之时,一道莫名诡异的钟声在平安庙之中悠悠响起,丝毫没有宏大威严之感,反而如同从幽深黑暗的地狱中传来,带着一丝丝令人作呕的血腥气息,仿佛每一声都敲击在人的灵魂深处。
原本跪倒在地的恶佛像,在钟声的召唤下,其头颅的空洞位置缓缓探出一尊青面獠牙的佛像,面容狰狞可怖,青色的脸庞仿佛被阴霾笼罩,獠牙尖锐如利刃,散发着森森寒光。
四周的血肉如同疯狂生长的藤蔓,迅速缠绕而起,填补了头颅中的空洞位置,并且重新长出的五官,也和探出的佛像长着一模一样的青面獠牙,仿佛是这尊邪恶佛像的复刻,让人看了心生恐惧。
“三界は燃え盛る家の如し,衆生苦悩に焼かる,我は大医王として 甘露の法门を説く,我が胎蔵に帰れ,永劫の饱食を得ん。(三界如燃火之宅,众生受苦恼焚烧,我为大医王,宣说甘露法门,归于我胎藏之中,方得永劫饱食。)”
巨像口中缓缓念诵着邪恶的经文,那如同诅咒一般在空气中回荡,让人头皮发麻,支撑着地面再度站立了起来,身上的血肉也完全换成了坚硬的石像,不再像之前的血肉之躯那般诡异多变,而是带着一丝森严的法相,可是在一言一行和一举一动之间,却又充满了邪恶之感,每一个动作都仿佛带着恶意,让人不寒而栗。
之前风间住持被叶桥一举击杀,非但没有影响獠牙恶佛,反而使对方挣脱了某种束缚,恢复了巅峰状态,强大的气场让周围人群都感到一阵压抑。
“我就说你是个乌鸦嘴,一天到晚叭叭叭,叭叭叭地就没有闲着的时候。老大半天没回来,你非得说是和人打起来了,这可倒好,它就是让你给念叨起来的。”
看着獠牙恶佛向着己方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过来,虽然体型小了许多,而且丝毫没有之前被风间住持操作时的生硬感,步伐轻盈而诡异,每一步都蕴含着无尽的杀意,要不是宫鸣龙还在保持召唤姿态不能移动,叶桥恨不得将他一脚踹翻在地。
“怎么着?这说明我的推测合理好吧,你看我哪件事情说的不对?老大是不是和人打起来了,这傻大个是不是又站起来了?”面对叶桥的讥讽,宫鸣龙反而傲娇地抬起了脑袋,一副自己没有错的样子,即使在战场上的生死攸关之际,还要和叶桥贫嘴。
“几位大人,我们快撤吧,天王山如今变成了这个样子,等我们安全撤离之后,再去通知其他诸侯国,让他们派遣大军前来围剿,我们——”
叶桥和宫鸣龙宛如小孩子一般,在阳雨面前你来我往地斗嘴,而阳雨也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,一点也不紧张,对眼前的危险视而不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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獠牙恶佛已经逼近了雷霆之师组建的防线,口中念诵着邪恶的经文,化作实质的能量,幻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