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间住持痛苦地嚎叫着,如同受伤的野兽般凄厉,巨像的左臂掉落在地面上,甚至还震动了两下,便马上便化为一滩泥水融进了地面之中,仿佛被大地所吞噬。
巨像左臂的断裂处,再度扭曲蠕动着长出了一只手臂,生长速度极快,并且比之前稍微凝实了些许,不像是血肉,而是像石头,散发着冰冷而又诡异的气息。
“好大一个活靶子,雷狱卒,射击!”
召唤法阵中的宫鸣龙,身形憔悴了许多,脸色苍白如纸,头顶的琳琅连忙从包裹中掏出恢复道具,塞进了他的嘴里,宫鸣龙一边咀嚼着恢复体力,一边狞笑着看向不断被叶桥轰断手脚,又不断重新愈合生长的风间住持,缓缓伸出了手指,如同审判一般指向了对方。
“轰!轰!轰!”
一阵雷鸣般的巨响在战场上炸开,仿佛天神发怒,十台闪烁着电光的炮车伴随着雷霆出现,炮车造型奇特,散发着强大的气息。
雷狱卒十人为一组,其中四名白骨士兵紧紧抱住火炮,将自己的脚深深插进泥土中当做基座,固定住火炮,两名白骨士兵的身体相互纠缠在一起,诡异的姿态仿佛在进行某种神秘的仪式,裂开的大口形成了炮口。
一名白骨士兵手中挥舞着小旗,在风中猎猎作响,作为观察手和指挥手,眼神敏锐地观察着战场形势,而剩余的三名白骨士兵,则组成了一根引雷针,脑袋朝着天空,双脚连着炮膛,仿佛与天地相连。
每当天空上落下一道雷霆劈下,如同巨龙般咆哮着冲向引雷针,火炮便冲着风间住持发射一枚电浆般的炮弹,带着强大的电流,轰在其诡异的身躯上,直接将肢体气化,甚至不给对方重新吸收的机会。
“砰!”
“轰!”
“再来!我倒要看看,是你的血多,还是我们的军火多!”叶桥和宫鸣龙联手,配合默契,一道接着一道金色光柱拔地而起,如同金色的巨龙,一枚接着一枚电浆炮弹射出,如同流星雨般划过天空。
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道和污血的腥臭气息,让人作呕,武装突袭小队跟随着叶桥在风间住持的脚下激战,芍药的长剑如灵蛇般舞动,每一次挥舞都能带起一片血花,辛夷的双刀如闪电般划过,敌人纷纷倒下。款冬的投矛如流星般射出,精准地命中目标,旋覆的圆盾也闪烁着金光,攻守之间转换自如。
风间住持脚下的战场一时间尸横遍野,并且不断掉落的四肢还砸死了不少嗔怒僧,敌人惊恐地四处逃窜,但却无法逃脱死亡的命运。
如同小山一般的恶佛巨像,无边无尽仿佛杀不完一样的嗔怒僧,状态越来越差的骑兵部队,不断闪烁着电光扑向敌军的雷霆之师,平安庙的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,双方一时间谁也奈何不了谁。
就在这时,“嗖”的一道破空之声响起,阳雨将恢复了些许的魂力倾泻而出,操控衡厄剑拔地而起,刺向了张牙舞爪的风间住持。
“你杀不死——噗!”一道彗星光辉在逐渐明亮的天空下划过,如同流星般璀璨,风间住持根本就无法完全发挥出恶佛像的力量,只能不停地嘶吼壮胆,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不甘。
然而衡厄剑直接贯穿了风间住持的嘴,如同闪电般迅速,将他的后半句话塞进了嘴里,并且留下了一枚星痕印记,从后脑贯穿而出。
“老大,我帅不帅。”在雷霆之师疯狂地进攻之下,终于接应了疲惫的骑兵部队,向着旋覆撞开的围墙缺口突围,虚弱的宫鸣龙看到了同样疲惫不堪的阳雨,嘴角勉强挤出一丝微笑,还有心思说两句俏皮话。
“酷毙了。”阳雨在白沦的搀扶下踉跄前行,身体摇摇晃晃,弹开面甲走到宫鸣龙身边,毫不吝啬地夸奖对方,眼神中充满了赞赏,二者相视一笑,什么话都没有多说,一切尽在不言中,这场战斗还没有结束,二者一起手段齐出,帮助叶桥绞杀风间住持。
“嗖嗖嗖!”剩余的星辰飞剑仿若一道道划破夜空的流星,带着凌厉的劲风飞射而出,与此同时,电浆炮弹裹挟着炽热的能量,如同一颗颗燃烧的陨石,齐齐朝着风间住持汹涌而去。
解厄剑宛如灵动的游龙,在巨像庞大而坚实的身体中不断穿梭,每当筹齐五枚星痕,一朵朵血肉之花便接连不断地在巨像身上炸开。
度厄剑则高高悬于半空,遥遥对着巨像劈砍,每一剑落下,巨像的身体便诡异地凹陷下去一块,肉眼可见地一点点变小,仿佛一座正在崩塌的山峰。
御厄剑因为不能离开阳雨太远,只能围绕在阳雨身旁,不断朝着试图拦截部队撤离的嗔怒僧劈砍,每一次挥剑都带着满腔的杀意,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全部发泄出来。
而洞厄剑则盘旋在阳雨的头顶上,散发着君王般的威严,震慑着躲藏在人群中蠢蠢欲动的玉藻前,让它不敢轻易现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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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只要有血条!老子都杀给你看!”
巨像如同小山般的身躯,在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