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熊猫亭长既然无意仙途,不知侍仙之荣誉,那便请回吧,平安庙不欢迎你,也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来了。”自己野心勃勃的计划被风间主持否决,尽管度生心中有一万个不甘心,如同汹涌的潮水在心中翻滚,但是也只能照办。
再进入大殿之内时,度生的脸上便再也看不见任何笑容,取而代之的是满脸严肃,如同寒冬的冰霜,还有一丝丝恼怒,对着阳雨双手合十,也不再行礼,一手前伸,示意阳雨离开平安庙,动作生硬而冷漠。
“我也正有此意。”阳雨微微侧步,动作干脆利落,远离蓝藻茜和周酎彤,眼神中带着一丝恼怒,瞪着两人,双手用力一挥,散去了隐隐显形的臂甲,化作点点光芒消散在空中,随后背负双手,身姿挺拔,大步流星地向着殿外走去。
“嗯?为什么啊?”
大殿高台上的高天谷,此时长舒了一口气,仿佛将心中积压巨石吐出,如同送瘟神一般目送阳雨离去,眼神中满是庆幸。
而周酎彤的眼神之中,却丝毫没有掩饰对阳雨体内精血的渴望,如同饿狼见到猎物一般,闪烁着贪婪的光芒,曲起手指不断摩擦着指甲,似乎在思考着什么。
至于蓝藻茜,则娇羞地反驳道,声音娇柔婉转,用力一挥衣袖,动作优雅而妩媚,一团淡粉色的烟雾顿时弥漫了整座大殿,如同粉色的纱幔,将所有人都包裹其中。
“度生,你不喜欢我了吗?把这个熊猫抓起来,送到我的寝宫去好吗?”大殿内的所有信徒和侍从,吸入了淡粉色的烟尘之后,脸上都弥漫着欢喜且愉悦的表情,眼神变得迷离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,仿佛进入了另一个世界。
而阳雨却闻道的是一股浓郁的骚气,刺鼻难闻,用力一挥手,带着一丝烦躁和厌恶,却根本驱散不开身边的烟雾,只能用手遮挡住口鼻,警惕地看向躲藏在烟尘中的蓝藻茜,眼神中充满了防备。
“我……我……主持他……我……谨遵仙姑法旨。”度生深陷于淡粉色的烟尘之中,吸入的量远超旁人,眼神瞬间涣散、空洞,仿佛灵魂已然抽离,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,夹杂着一种怪异的,近似痉挛的扭曲,仿佛在承受着某种无法言喻的极乐与煎熬交织的冲击。
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嗬嗬声,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般僵直又怪异,昔日高僧的庄严荡然无存,只剩下被原始欲望彻底吞噬的狼狈与失魂落魄。
神情恍惚间,度生嘴角勾勒起一丝诡异的笑容,如同失了心智一般,双眼之中只剩下了蓝藻茜的身影,仿佛被蓝藻茜彻底控制,振臂一挥,对着大殿内外的信徒和侍从喊道,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和命令:“来人啊!给我抓住这个熊猫小贼,事成之后,信徒入庙为侍,侍者免于割腕一次!”
“抓住他!抓住他!为了平安庙的仙长!我要永远拜倒在蓝仙姑的裙子下!”
“我不要免于割腕献血!让我自尽在金银树下吧,让我的灵魂和肉体一起,永远留在平安庙内!”
大殿内外的所有信徒和侍从,此时如同失了心智一般,猛然起身,口中大喊着永世归于平安庙的誓言,仿佛丧尸一般,从四面八方向阳雨冲了过去,眼神中充满了狂热和疯狂,试图用自己羸弱的身躯,捆住阳雨。
“滚!”阳雨怒吼一声,声音如同惊雷一般炸响,带着无尽的愤怒和威严,一脚踢飞了一名信徒,又抬手抓住一名侍从的脑袋,把他的身躯当成了武器,抡了一个大圈,击飞了其他冲过来的信徒,最后又把手中的侍从当成了保龄球,往人群中扔了进去,引起一片混乱。
“亭长大人!亭长大人!平安庙有成仙之途啊,您给隗昱治病,只是治标不治本,不如就在此处侍仙,等你得道成仙,亦可拯救隗昱,我也会帮忙让所有赤狄拜入亭长大人麾下,于乱世中称王霸业,岂不美哉。”
隗干趁着阳雨攻击其他人的时候,如同一只老鼠一般,偷偷爬了过来,猛地一把抱住阳雨的大腿,眼神中满是狂热地劝说道。
“想要成仙?你自己去吧,我来帮你尸解成仙!”阳雨一把抓住隗干的脖颈,把他从自己的大腿上拽了下来,手臂上蔓延出血红色的丝线臂甲只听“咔嚓”一声,便捏碎了隗干的喉咙,声音清脆而恐怖,最后将他的尸体当成了一块抹布,带着愤怒扔向后方躲藏在烟雾中的蓝藻茜。
“公子为何这般无礼,与我双修成仙,入世开疆扩土,为一方王者,难道不好吗?”此时的大殿之内,到处都是浓郁的淡粉色烟尘,仿佛置身于一场美妙的梦境之中,但充满了诱惑和危险。
蓝藻茜一步一步从烟尘中走出,步伐轻盈而妩媚,如同仙子下凡一般,看着阳雨痴痴地笑着,充满了魅惑。
伸出手指勾下肩膀上的白衣,让其滑落在地面上,露出曲线玲珑的肉体,如同白玉一般,散发着迷人的光泽,蓝藻茜话语黏着,带着口水的声音,如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