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此大战,不可轻易决断,你们说的都有道理,但是我听亭长大人的安排。”另一只繁华阶小队璠瑰花,是少见的全先天高手组成,虽然只达到了初元境,可依旧受到在场人的尊敬,而孔智渊更是对待阳雨尊敬有佳,知道自己不善谋略,所以根本就没有开口讨论晋阳之战的事情,只是静静地坐在那里,等待着阳雨的决策。
“要打,就放手一搏,要么就韬光养晦,不要轻易涉险。”在第二排的座椅上,伊照的好友令狐德辉抱着双臂一直在闭目养神,身着一袭黑袍,周身隐隐散发着一种深不可测的气息,强大的实力带着声音在剑殿之内回荡,仿佛带着实质的力量,瞬间压下了第五排和周围过道上讨论的嗡嗡声。
“他们有先天境,我们也有,我们几个老东西被前行诓过来,住的吃的都是亭内提供,我们可不是吃干饭的,杀几个先天也算抵了饭钱!”令狐德辉缓缓睁开眼睛,眼中精光四射,一股犀利的剑气带着浓烈的战意飘荡开来,仿佛要将整个剑殿都切割开来,声音低沉而有力,每一个字都仿佛重锤一般敲在众人的心上。
“多谢令狐前辈,不过说实话,我并不想参与到这场斗争之中。”阳雨拱手向令狐德辉表示感谢,动作优雅而诚恳,对方这才缓缓收了威势和剑意,原本弥漫在剑殿内的压迫感瞬间消散,阳雨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无奈和忧虑,转而向众人,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。
“明辉花立甲亭最初想要建立在寻木城,就是打算躲避外界的纷争。各个诸侯相互讨伐,战乱不断,百姓流离失所,苦不堪言,我们如此加入其中,和助纣为虐有什么区别?”
“我原本想要杀尽天下贪戮人血之徒,还世间一个太平,不过现在明辉花立甲亭有这么多人,大家跟着我,把这里当作自己的家,万一大家因为我受了牵连,我难辞其咎啊。”
“啧?咋?老大这段时间沉浸在温柔乡里面,连性子都被磨平了?”宫鸣龙闻言一愣,瞪大了眼睛,挠了挠头,心中满是疑惑,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阳雨,原本动不动就砍人脑袋,在战场上勇猛无畏的的老大,怎么会说出这般软弱的话。
“你要是不知道说什么好,就把嘴给我闭上。”叶桥悄悄瞪了宫鸣龙一眼,眼神中带着一丝警告,挪挪嘴指向另一边,正满脸欣慰,还偷偷点头的孙渡,示意这是对方早就安排好的情节,宫鸣龙这才白了一眼,老老实实把嘴闭上。
“智瑶小儿残暴无情,嘴上说着要为晋公谋取土地,实际上只是为了削弱其他家族的实力,如今晋公还需要向他缴纳贡品,如此无法无天之辈,早就该杀!”坐在第五排,一位负责管理居民的年迈楼掌,愤然起身,头发花白,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皱纹,但此刻却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,双眼因为愤怒而赤红,仿佛要喷出火来。
年迈楼掌高声大喊道,声音在剑殿内回荡,“亭长大人何惧!灭杀智氏乃是替天行道,我辈义不容辞,谁能责怪你,谁敢责怪你,老朽第一个不同意。”
“就是就是,亭长大人,咱们打吧,兵力不够就把我也算上,虽然我腿瘸了不能上前线打仗,但是在后面帮忙没有问题,我可以帮忙照顾伤员,或者做些后勤工作。”
“对,亭长大人,咱们去干他,不管智氏还是赵氏,都是一丘之貉,就该统统全部杀掉!”
“士气可用了。”听着剑殿内群情激昂的请战声,孙渡这才满意地点点头,扶着桌子站起,按照安排好的剧本向阳雨行了一礼,声音慷慨激昂地说道,“主公,明辉花立甲亭手握利剑,不是用来看的,是用来杀敌的,晋阳一战虽然流血千里,尸横百步,可这也是扬我军威的好机会。”
“主公想要保护众人,无意逐鹿天下,乃是仁德之举,可是若不亮剑,敌人只会轻视我等。”
“前有赵氏强征,以后未防不会有李氏,张氏,这一战不管是赵氏泯灭,还是智氏称王,只要我军打出神威,定然敌人不敢窥视,奉我等为座上之宾,只有手里的权利越大,才能更好保护众人啊。”
“诶,我明白了,既然如此,就准备杀入晋阳吧。”阳雨假模假样地叹了一口气,转身坐下,捂着嘴低头沉思,实际上内心心中暗自叫苦,尴尬得快要用脚趾扣除三室一厅了。
“亭长大人,秋霜坊请战!”
“亭长大人,幻彩花小队同样请战!”
“哈哈哈哈,亭长大人,若是有战,不要忘记喊我们这些老骨头也活动活动手脚。”
剑殿之内,众人情绪异常激昂,请战的声音此起彼伏,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拍打在心间。
孙渡笑着抬手往下压了压,示意众人安静,环视一周,仿佛能看到每一个斗志昂扬的面孔,“诸位,我理解大家的心情,但是晋阳之战兹事体大,容我和主公好好商量一下此战如何打,怎么打,到时候再让大家痛痛快快地杀一场!”
原本最苦恼的问题,在阳雨和孙渡的配合之下,顺理成章的通过。
此番晋阳之战,无论是因为姑布师强制颁发的任务,还是在其中蕴含的无数机遇,阳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