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显然是有人借物发泄了一通。
“反贼!反贼!入他娘的反贼!老夫只想安稳致仕,尔等偏偏要报于我知晓,莫不是与我作对呼?一群天杀的!”胡廷宴指着门外大骂。
他胸口剧烈起伏着,一张老脸涨红若关公。
良久,胡廷宴才消了气。
旁边大气不敢喘的仆从,重新端上一盏香茗,这才敢说话:“老爷消消气,事情已经发生,若不想让朝廷知道,当让地方尽快围剿,倘若成功,老爷或许还可向朝廷请功!”
胡廷宴端着茶盏,右手捏着盏盖,拨弄着漂浮的茶叶,思考着仆从的言语。
片刻后,胡廷宴放下茶盏,提笔手书两封,递给仆从:“去,派人通知延安府和同州那边,让他们尽快剿灭反贼,否则本官上书朝廷,治他们个渎职纵贼之罪!”
仆从闻言,连忙答应:“是,老爷,我这就去!”
不多时,巡抚衙门派出了两拨人马,分别往延安府和同州方向而去。
当延安府和同州接到胡廷宴的指示,都是大骂胡廷宴混蛋。
这剿贼是嘴上说说的吗?
没有朝廷的调兵命令,如何遣兵围剿?钱粮从何而来?剿贼由谁坐镇指挥?
不过,延安府和同州虽然对此很不满,但也没有想着捅到朝廷去,毕竟反贼是出现在他们的管辖范围内,朝廷知道后,那定然是要有人出来担责的。
既然没有朝廷的调兵命令,那就只能用其他办法了。
比如同州知州赵瑾,就想出了一个好办法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