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何雨柱都懒得布置,爱怎么猜就怎么猜,甘比诺家族内部现在乱的很,谁知道有没有人跟他有仇。
解决掉罗伊,如同拔掉了TACo的毒牙和眼睛。
长岛,一处临海的别墅。
TACo坐在巨大的落地窗前,这本该是欣赏海天一色的惬意时刻,但他眼中只有挥之不去的阴霾。
罗伊下落不明已经两天,所有安全屋他都派人去看过了,没找到人,这绝不是好兆头。
“不能再等了!”TACo猛地站起身,对着外面喊道:“立刻安排船!去佛罗里达!不,去巴哈马!现在就走!”
“是,老板。”
夜色是最好的掩护,一艘白色的中型游艇悄无声息地驶离了码头,融入漆黑的长岛海湾。
游艇经过特殊改装,航速很快。
TACo坐在船舱里,透过舷窗看着岸边越来越远,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。
何雨柱站在海边一处废弃的灯塔上,夜视望远镜清晰地捕捉到了那艘在夜色中疾驰、划开海面的游艇,如同一个醒目的箭头。
放下望远镜,他面无表情地看了一下手表,低声道:“还有五分钟过!”
然后他转身离开,因为五分钟足够船开出去很远了。
五分钟后后。
正全速航行、TACo的游艇中部引擎舱的位置突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火光!
“轰隆——!!!”
一声沉闷而巨大的爆炸声撕裂了寂静的海面,巨大的冲击波将游艇脆弱的船体如同纸片般从中部撕裂。
火焰和浓烟瞬间吞噬了整艘船。
强烈的爆炸声浪沿着海面传播,甚至远在长岛岸边的何雨柱都能隐约听见。
那片骤然亮起的火光在漆黑的海洋上显得异常刺眼,如同地狱之门短暂地敞开。
几秒钟后,火光迅速黯淡下去,留下翻滚的浓烟和星星点点漂浮在海面上的燃烧碎屑。
长岛海岸警卫队的救援艇很快赶到,在漆黑的、漂浮着油污和焦黑杂物的海面上展开搜索。
最终捞上来三具面目全非的焦尸和一具残破的躯体——那正是TACo。
他奇迹般地没有被爆炸撕裂,也没有立刻葬身火海或淹死。
当被拖上救援艇时,他已深度昏迷,呼吸微弱如游丝。
约长老会医院,ICU病房。
刺鼻的消毒水气味也无法掩盖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。
病床上的TACo包裹得像一个木乃伊,身上插满了管子,连接着各种维持生命的仪器。
呼吸面罩下,他的脸苍白肿胀,失去了往日所有的傲慢与戾气。
医生面色凝重地对着床旁一位穿着考究、满脸愤怒的老者(弗雷德·TACo)汇报诊断结果:
“…TACo先生……很抱歉,我们尽了全力。命保住了,但爆炸和溺水造成了极其严重的复合伤。最致命的是脊柱L1-L2段的粉碎性骨折和神经完全断裂……这意味着……他腰部以下的运动功能和感觉功能永久性丧失……也就是高位截瘫……”
“更遗憾的是,爆炸产生的碎片和冲击波对盆腔也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……经详细检查和会诊……确定他……他已经彻底失去了生育能力。”
“……未来的生活……将完全依赖于轮椅和全天候的护理……康复之路……极其漫长且效果…无法保证。”
弗雷德·TACo高大的身躯晃了晃,脸色灰败如纸。
他看着病床上毫无生气、可能永远都无法再站起来,也无法再为家族延续血脉的儿子,眼神中交织着悲痛、难以置信,以及深深的恐惧。
对方的手法太狠毒,这比直接杀了TACo更残忍百倍!
这完全是让他生不如死,且宣告了TACo家族这一支的彻底断绝!
这是一种更深层、更恶毒的报复。
这已经不能算是警告,而是一种刻骨的烙印。
窗外,阴霾的天空透不进一丝阳光。
TACo家族的未来,随着这次“意外”的海上爆炸事故,蒙上了永远无法驱散的浓重阴云。
两天后,曼哈顿,何雨柱的办公室。
电话响起,他按下接听键。
“老板,TACo那小子受了重伤,现在正躺在长老会医院,高位截瘫,永久性功能障碍。TACo家族那老家伙,快崩溃了。”威尔逊的声音传来。
“知道了,处理好你自己手头上的事。”何雨柱的回答毫无波澜,仿佛听到的只是天气预报。
“明白。”
“工地上黑手党没再来吧?”
“暂时没有,后面他们安定下来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行,我知道了,抓紧时间找经理人。”
“是。”
挂断电话,何雨柱按了一下内部呼叫,说了几句话,不大会办公室里进来两个人,他们是从香江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