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行业濒临破产或经营困难的美国本土公司进行深度调查,优先级排序:飞机制造相关(特别是零部件供应商)、汽车制造(传统和新兴)、半导体设计与制造。我要最详细的报告:核心资产、技术专利、债务结构、潜在收购成本、以及收购后技术转移的可行性与路径。”
“老板,我们有多少时间?”
“这个不用那么急,先给你们一个月。”
“好。”情报组的组长忙道,他真怕也给他几天,那肯定是完成不了的。
何雨柱环视众人:“在我没有命令前,你们还按照以前的操作来,不要引起别人注意。”
“明白!”会议室里响起整齐的回应。
三天后,纽约。
上午10时,小满亲自挑的六位操盘手抵达。
同一天下午16时,陈胜派的五人评估小组也到了。
小满在电话里说:“怕人少办不了你要做的事,我们都增加了人手。”
何雨柱听完只回了两个字:“很好。”
晚上,操盘室隔壁的小会议室被改成“战情室”。
墙面贴着两张巨大的纸:洛克菲勒系(代号“RoCK”)——埃克森、大通曼哈顿银行、印第安纳标准、加州标准、马拉松石油;罗斯柴尔德系(代号“RoTH”)——库珀-贝塞麦、汉伯尔、安纳康达铜、大陆石油等”
何雨柱用红色马克笔在“RoCK”与“RoTH”之间画了一道闪电,又在最下方写了一行字:“咬下一块肉来,让他们痛彻骨髓!”
“老板,这么多,我们的资金怕是不够啊。”
“资金后续还有,你们先对付这几个。”何雨柱在埃克斯、大通、大陆石油下面画了线。
“是。”
“明天上午开盘就看你们的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
次日,何雨柱并没有去“先锋资产管理”,因为他去了只会给那些人压力,而且他又不是专业,这次岂是还是小满指挥,只不过是远程的非实时而已。
何雨柱给威尔逊去了个电话,威尔逊告知还要等几天时间,何雨柱没有催,而是漫无目的的开车子在纽约闲逛,他要熟悉街道。
与此同时,枫叶国,蒙特利尔,一处环境清幽、安保严密的私人疗养院。
窗外是覆盖着皑皑白雪的圣劳伦斯河,室内温暖如春,弥漫着淡淡的消毒水和松木清香。
王思毓躺在特制的病床上,左肩仍被复杂的固定支架包裹,但脸上已恢复了些许血色。
她安静地看着窗外掠过的飞鸟,眼神沉静了许多,昔日的跳脱被伤痛磨砺出一种坚韧。
何雨水坐在床边,削着一个苹果,动作轻柔。
惊吓的余波在她心里已渐渐平复,但眼底深处仍藏着一丝挥之不去的阴霾。
她将削好的苹果切成小块,递到王思毓嘴边。
“二姐,我自己来。”王思毓伸出未受伤的右手,声音还有些虚弱,但语气坚定。
“好,小心点。”何雨水将小叉子递给她,看着妹妹努力地自己进食,心中又是心疼又是欣慰。
病房门被轻轻推开,何雨垚走了进来,手里拿着几份报纸。
“三姐,感觉怎么样?”
“好多了,就是这肩膀,像被焊住了一样。”王思毓试着动了动左臂,立刻疼得蹙起眉头。
“别急,史密斯医生说了,康复要循序渐进。”何雨水连忙道。
“我知道,只是有时候会忍不住想动动。”王思毓微微一笑,尽管笑容中带着一丝虚弱,但眼中却透着坚定,“医生说了,只要好好配合治疗,慢慢会好的。”
“对了,三姐,你要是无聊我就给你读读报纸。”何雨垚扬了扬手中的报纸。
“枫叶国的新闻有什么可听的。”王思毓摇头道。
“好吧,那我算是白跑一趟了。”何雨垚道。
“那你就给我独独,反正也没事做。”
“好嘞!”
就在这时,病房门再次被推开,一位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走了进来,身后还跟着几位护士。
“王小姐,该换药了。”医生微笑着说道。
“好的,医生。”王思毓艰难地想坐起身。
“你别动,别动,我们来。”何雨垚连忙上前。
“行了,你出去吧,你三姐换药,你不方便待在这。”何雨水直接开始轰弟弟。
“行,那三姐,我一会回来给你读报纸,对了三姐你中午想吃什么?”
“我想吃家里的菜。”
“没问题,中午我就给你们露一手。”
“那我们就等着了!”王思毓笑道。
“就做鲁菜吧,川菜你三姐不能吃。”何雨水道。
“收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