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没有异议。”
柳奉瑄瞥了眼进来又快速闪出去的绿衣女孩子,被提醒了什么,撑着还没有恢复元气的身子拉开遮蔽视线的花鸟屏风,书房正中八扇隔扇门统一洞开。
“抱歉……孤男寡女,劳动九殿下走这一遭,方才没考虑到这一点。”他嘴角扯出一丝疑似忠厚的笑。
顿时,纪绿沉被他突然又笨拙的举动搞得有些不会了。
不知道如何反应的反应就是没有反应,她面无表情游说:“姐夫所中之毒,并非结案鉴定的酒杯里的毒,而是以皇孙之名送来的那盘牡丹花面果子上与糖霜混合的微量砒霜。若是郡主投毒,姐夫为何还执意纳郡主为妾?同一个屋檐下,起居坐卧密切相接,姐夫就不怕吗?”
“若与郡主无关,姐夫为何要为难一个苦命人?”
纪绿沉侧首,明眸一转,明月珰光辉闪耀相得益彰,八环髻端庄秀雅,凸出她的讶异好奇,仿佛只是对这件事感到疑惑。
“姐夫的拳头再硬,也没有一言不合就把郡主打死了事的道理吧?”
柳奉瑄满面羞臊,抬不起头来。
她竟然如此大胆,对着一个年届不惑的男人天真残忍地撕开他毕生的伤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