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密语,他说去去就来,照以往常度行事,他说来就一定会来,决不会让她的期待落空。
回长阁殿,纪绿沉、纪灵休还围着残画,不知道她出门些许时间两位公主怎么谈的,回来她们的谈话她还能衔接上。
“配得上如何?配不上又如何?”
“谁又配得上呢?配得上的人又在何处?”
“就让我……饮鸩止渴……吧。”
今生今世糟蹋了,她等不到她的那个人,她只有这一个人。
她知道那是错的,可她停不下来。
纪灵休抚摸着画卷上纪灼的眉眼和姿态,浅碧色菱格纹锦袍衣带临风飘举,横笛斜倾,顾盼生姿。
“也许,我也……没几日好活。”
纪灵休想到两天后的万寿节感伤,她一身热血亟待抛洒。
“就让我,恣意几天。”
她声音轻得好像香皂团搓出的泡沫,轻盈、梦幻、易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