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小人都看不过眼,这黄典吏太过分了。”
“你可代表着我的脸面,为什么不阻止?”钟县令假装生气怒斥道。
亲随委屈巴巴的回答:“主人你平时的教导小人可听着,当时就出面维护,但是黄典吏不给小人面子。”
“这个黄典吏这么嚣张吗?平时在我面前毕恭毕敬,没想到是两副面孔,”钟县令感概着,“思云到底事情的经过如何?”
陈思云用平稳的口气说:“黄典吏让属下写一份田产的文件,字数多,写错一个字他就打发回来给属下重写,并要求第二天要看,就算格式抬头没空两字都不行,属下只能熬夜写完,他鸡蛋里挑骨头,已经写了五份,有四份在长随手中,还有一份被他揉成一团,扔到地下吐浓痰。”
他终于等到这一天,以为自己会激动但比想象中平静,世上哪有无缘无故的好事,所以有好事轮到他们,因为有个好外甥。
说来惭愧别人都是舅舅罩外甥,他们是外甥提携着舅舅。
钟县令接过亲随手上的四份文件扫几眼,字不算好但是合格,三千字的文件确实只有一两个无关紧要的错字。
张径香伸手要了过去看后,开口问钟县令:“介孚兄,这明显在整人,你打算如何处理?”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