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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写信回去告诉他,寒冬过去,如果是生活有不便去我府上支取,就说是我说的。”张径香暗示着。
“学生会尽快写信派人送回。”钱师爷寒暄完退让位置给钟县令。
林泽阶听着相当无语,这世界是这么小的吗?原来钱师爷和张先生不仅同乡还有这层关系。
张径香拱手一笑:“钟大人京城匆匆一别,官海宦游,以为此生难以相见,不曾想在你治下县城见面,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呀! ”
“敬辉公子,钟某哪敢在你面前称大人,您是进士出身,翰林学士,天子侍讲,江陵知府,哪个职务都比下官高,不嫌弃的话称呼下官的字‘介孚’可好。”钟县令不敢在张径香面前称大,“下官和你学生泽阶可是有旧,泽阶你说是吗?”
林泽阶自然的行礼:“钟伯伯好,我可不懂这些官位是什么,伯伯你人很好我是知道。”
这一句话让钟县令喜笑颜开,亲热抚摸着林泽阶头。
官场最重要跟对人,升官都是跟出来的,钟县令出身小家族,官场无人,座师无势力和知府一系又有仇,被打压极惨,早想攀关系而又找不到门路,眼前张径香就是一个极好目标。
张径香来拜访前,身边亲随和他分析过钟县令在朝中的关系,明白钟县令处境心领神会:“介孚兄对我学生照顾有加,本人多有耳闻,大家是自己人,以后多加亲近。”
林泽阶游目四看,好像在找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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