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欣儿的无界感知触碰因果光丝,意识中瞬间浮现出无数事件的前因后果:“我的感知看到了‘因果错乱’现象。” 她指向一处纠结成乱麻的光丝团,那里的因与果完全错位 —— 播种的行为结出毁灭的果实,保护的举动导致伤害的结果,“正常的因果应该像河流溯源,顺流而下终能找到源头,现在却像被揉乱的线团 —— 因找不到对应的果,果寻不到合适的因。最近已有五个文明因‘因果失衡’而陷入混乱,有的因善举遭恶报而放弃行善,有的因恶行得善果而肆意妄为。”
星洛展开卷轴,光雾凝聚出界域的核心 —— 一颗不断吞吐光丝的金色球体:“卷轴显化的信息显示,核心是‘因果之核’。” 光雾中浮现出球体的内部结构,无数因果光丝在其中有序穿梭,形成精密的循环系统,“它能校准因果的对应关系,就像钟表的齿轮精准咬合。但现在部分光丝出现逆向流动,球体表面已出现因果能量外泄的孔洞。”
苏红妆身边的神龙突然用爪子拨动空气中的光丝,龙瞳中映出因果之核的异常运转:“存在感知告诉我,错乱是‘循因者’与‘追果者’争斗的结果。” 神龙的鳞片上浮现出因果链条的倒影,“循因者认为所有结果都必须追溯到最初的因,他们用‘固因锁’固定因果光丝的起点;追果者则只看重最终结果,用‘定果刃’斩断不符合预期的因果丝线。两者的极端行为打破了因果的自然流动,导致因果之核的运转越来越滞涩。”
墨渊手中的混沌黑玉投射出两派势力的交锋影像:“黑玉解析出双方的共同误区 —— 他们把因果当成了可以强制操控的工具。” 影像中,循因者在因果之核周围布下无数固因锁,试图让所有因果都按最初设定发展;追果者则挥舞定果刃,不断斩断他们认为 “错误” 的因果链条,“没有灵活调整的因果是僵化的教条,没有根源约束的因果是混乱的根源,只有让因果自然流动又不失序,才能维持宇宙的公平。最多七天,因果之核就会因能量紊乱而爆裂,到时候所有事件都将失去因果关联,宇宙将陷入彻底的无序。”
彩虹桥降落在由因果光丝编织的地面上,刚接触地面,周围的光丝突然剧烈震动,无数因果链条开始重组 —— 帮助他人的光丝突然与被背叛的结果相连,伤害生命的光丝却与获得救赎的结果对接,反复几次后,连船员的行为都开始产生诡异的反效果。一个身披青铜锁链的循因者从光丝团中走出,手中的锁链闪烁着固因的光芒:“外来者,坚守最初的因吧!” 他挥动锁链缠绕住几根光丝,强行将其与最初的结果绑定,“任何偏离初始设定的因果,都是对秩序的亵渎!”
几乎同时,一个手持银色短刃的追果者从光网阴影中现身,刃身流淌着定果的能量:“别被僵化的因束缚!” 追果者挥刃斩断几根指向恶果的光丝,“只要能得到想要的结果,过程与起因都不重要!” 他的刀刃划过之处,部分因果链条彻底断裂,导致几个事件失去了前因,变成无源之水。
远处突然传来因果崩塌的巨响,一片光网在固因与定果的能量冲击下碎裂,无数因果碎片在空中胡乱连接,被卷入其中的意识体开始出现行为错乱 —— 想保护某物却不由自主地摧毁它,想逃离危险却主动冲向它。循因者首领与追果者首领同时出现在半空,前者高举固因锁,后者挥舞定果刃,两股极端能量再次碰撞:“让所有因果都回归最初的设定!”“让所有结果都符合预期的目标!”
江临的晶石释放出丝线状的流光,流光所过之处,错乱的因果碎片重新连接,因与果形成合理的对应关系:“没有灵活调整的因果是刻舟求剑,没有根源约束的因果是饮鸩止渴。” 他迅速做出意识引导,“欣儿用无界感知梳理混乱的因果链条;墨渊让黑玉自然渗透,调和循因与追果的冲突;红妆与神龙的存在感知安抚行为错乱的意识体;星洛让卷轴光雾融入因果之核,修复它的孔洞。”
王欣儿闭上双眼,意识如精准的织匠梳理着光丝:“找到了,所有因果节点都被循因者的‘固因栓’与追果者的‘断果扣’扭曲。” 她的意识轻轻解开这些节点,“这些节点就像因果的阀门,固因栓强行锁定因果的流向,断果扣则随意切断因果的连接。只要让节点恢复‘因势导果’的功能,因果就能自然平衡。”
墨渊将黑玉放在地上,玉体化作无数光丝缠绕节点:“混沌法则?因果调和。” 光丝在固因栓中注入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