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!
"呸!"杜子腾冷笑,"凭她也配?"
"莫非已遭其算计?"林彦秋挑眉。杜子腾不屑道:"眼下倒还未曾,只是放些狠话。当真以为杜某怕了她不成?"这般底气十足,倒叫林彦秋暗忖:莫非这杜子腾朝中亦有人?
"听东家此言,莫非在京师也有人脉?"林彦秋笑问。杜子腾叹道:"户部有位大人与我是同乡。不过不到万不得已,实在不愿相求。"转而又道:"且说柳师爷之事,我这厢好事在即,可经不起他从中作梗。"
待林彦秋说明柳安意图,杜子腾捻须沉吟:"这老狐狸怕是冲着好处来的。我倒不怕他索贿,只怕他故意刁难。"
"午膳时好生试探便知深浅。"
杜子腾忽拍案道:"是了!前日听陈掌柜言,府衙与县衙皆有迁址之意。莫非柳安知晓新址所在,欲从中渔利?"
林彦秋颔首:"极有可能。他身为幕僚,不便亲自购置地契,族亲出面又太过招摇。倒是东家你这商贾身份,正合适出面。"
"若只为求财,倒好打发。"杜子腾冷笑。
见日影西斜,林彦秋起身道:"沧州县尚有公务,午间接了柳师爷,下官便先行告退。"
虽知林彦秋有意避嫌,柳安与杜子腾也未强留。返程轿中,林彦秋只觉心头如压了块青石般沉闷。轿帘外秋风萧瑟,卷起满地枯叶,恰似他此刻纷乱心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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