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若礼宾司上下有何不当之处,还望大人不吝指教,也好给下官一个改过的机会。”
闵建捋须轻笑,举杯道:“先饮一杯。”
二人对饮后,挨着闵建坐的徐娘连忙执壶续酒。素手斟酒时,那绣着缠枝莲的藕荷色抹胸似有似无地擦过闵建的锦缎官袍。
闵建意味深长地瞥了段泉生一眼,慢条斯理道:“指教不敢当。只是...”他指尖轻叩桌面,“贵司那位主簿行事颇不地道。自己贪些小利也就罢了,竟还撺掇太常寺的人也往下伸手。”说到此处,他忽然压低声音,“老兄啊,这桐城地界上,有些人可不是你们礼宾司能招惹的。莫说那宋远道如今自身难保,便是他全盛之时,想收拾你们也不过是一纸公文的事。”
窗外竹影婆娑,雅间内烛火摇曳。徐娘乖巧地布菜,纤纤玉指不时在闵建眼前晃动。段泉生额角渗出细汗,官袍下的身子不自觉地绷紧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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