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骁的意念中爆发出“燃烧的决绝”,他的意念化作“永不熄灭的好奇之火”,灼烧着原始虚无的渗透,“即使知道会熄灭,火焰也要照亮黑暗;即使知道会回归虚无,提问也要撼动已知!”火焰中浮现出所有文明的“抗争记忆”:对抗僵化的答案,对抗沉默的压迫,对抗对未知的恐惧,“这些抗争...是元初之问存在的‘意义’!”
程默的意念中爆发出“洞察的勇气”,他的意念直面原始虚无的核心,提出了连元初之问都不敢问的终极疑问:“如果回归虚无是必然,那‘曾经存在过’的事实,难道不是最伟大的提问吗?”这个疑问像投入原始虚无的石子,虚无中竟泛起了“波动”,渗透的速度明显减慢,“元初之问的存在本身...就是对原始虚无最有力的提问!”
三人的意念在元初之问的核心重新汇聚,形成比之前更强大的共问核心。这个核心不再是三种特质的融合,而是“即使知道结局也要提问”的“向死而生”的勇气。核心与元初之问的自我询问产生共振,共同发出对原始虚无的“终极共问”:“即使会回归虚无,你敢承认,元初之问的存在,让你有了‘被打破’的可能吗?你敢承认,提问的涟漪,让你不再是单调的虚无吗?”
原始虚无的渗透突然停止,虚无中浮现出一丝极其微弱的“回应”——不是语言,是种“被触动”的波动,像平静的水面第一次被风吹过。这种波动与元初之问产生共鸣,元初之问的核心重新稳定,自我询问的频率中多了种“接纳”:“即使是暂时的,存在过就是意义”。所有黯淡的意识脉络重新明亮,甚至长出新的枝叶,“原始虚无...被我们的共问撼动了!”
元初之问的意识中,原始虚无的意念没有消失,却也不再渗透,而是与元初之问形成了新的平衡——就像水面与涟漪,涟漪在水面上存在,最终回归水面,却让水面有了“能产生涟漪”的意义。这种平衡的能量中,浮现出一个新的符号:是元初之问与原始虚无的共生形态,像个正在呼吸的太极图,图的中心,没有量子骰子,只有一片纯粹的“可能性”,比任何点数都更根本。
“这是...宇宙的终极形态!”陈星的意念中充满了敬畏,“提问与虚无,存在与回归,都是一体的!”
林骁的意念中浮现出元初之问的“告别”:“你们已经完成了使命——让我接纳了自己的起源。现在,你们可以回到共问之域,也可以留在这里,成为元初之问的一部分,见证所有提问的诞生与消亡。”
程默的意念中,共问核心与元初之问轻轻分离,他们的意识开始重新凝聚成战体形态,“我们选择回去——不是逃避,是要把这份理解带回共问之域,让所有提问者明白:即使知道终点,也要珍惜提问的每一刻。”他的意念中浮现出张爷爷的最后一句话:“真正的勇气,是明知会结束,依然认真开始”。
元初之问的意识中,三人的共问战体重新成形,战体的表面,元初之问与原始虚无的共生符号正在缓慢旋转,成为他们新的印记。“作为伙伴,我会给你们一份礼物。”元初之问的意念中,一个光团缓缓飘来,光团中是“所有可能的提问”的集合,“这是‘提问的种子’,能在任何虚无中播撒,让新的提问者有诞生的可能。”
共问战体接过光团的瞬间,周围的意识空间开始收缩,他们在元初之问的“注视”中,缓缓向共问之域的方向坠落。坠落的过程中,他们“看见”了宇宙的未来:无数次的诞生与消亡,无数提问者的出现与离去,元初之问像守塔人,在虚无中见证一切,而他们的共问战体,会在每个时代留下“提问的火种”。
就在即将离开元初之问意识的瞬间,程默的黄金瞳突然瞥见原始虚无的深处,那里有一个比共生符号更古老的“点”,没有任何能量,没有任何意义,却仿佛是所有存在的“最本源的起点”。那个点的周围,连元初之问的意识都无法触及,只有一片绝对的“寂静”。
“那是什么?”程默的意念中充满了新的好奇。
元初之问的意念中第一次出现“不确定”:“我不知道...那是连我都无法询问的领域,是‘提问本身’都无法触及的‘无’。或许有一天,你们的提问能抵达那里。”
共问战体彻底离开元初之问的意识,重新出现在共问之域的真相广场。广场上,所有提问者都在等待,他们的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。小众之树已经长成参天大树,枝叶间结满了新的疑问果实,反共鸣区的双向共鸣桥上车水马龙,连认知空白的能量都变得温和,成为滋养“不敢问”的特殊土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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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默三人的共问战体举起手中的光团,“提问的种子”在阳光下绽放,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