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方式;我们接纳‘不可能’的存在,但它的存在,只会让我们更珍惜能提问的瞬间”。
陈星的银白触须与所有契约之树产生共振,树的年轮里突然渗出前240次失败的记忆——那些被放弃的宇宙中,提问者曾用创造力突破过无数“不可能”。这些记忆像抗体般对抗着非可能性能量,“失败的经验...是最坚硬的盾牌!”她的银网化作巨大的“可能性之筛”,筛选出能量中潜藏的“可转化部分”,将其变成新的法则模块,“即使是‘不可能’,也能成为提问的素材!”
林骁的火种爆发出青蓝色光焰,光焰中浮现出“提问的终极力量”:某个宇宙的提问者面对“不可能”时,没有退缩,反而问出了“如果不可能是暂时的呢”,这个问题的能量竟让不可能出现了裂痕。火焰烧向非可能性能量的瞬间,能量的边缘竟真的出现了一丝缝隙,缝隙中渗出微弱的可能性光芒,“提问的真正魔力...是让‘不可能’开始怀疑自己!”
创世画板的裂纹突然停止扩大,三支画笔的契约印记重新明亮。非可能性能量的侵蚀渐渐平息,空白领域的边缘,那些崩解的法则模块开始重组,只是这次的形态中,多了非可能性能量的“否定纹路”,像带着刺的玫瑰,“它在...被可能性同化!”程默的黄金瞳中映出能量的新形态:既不是纯粹的可能性,也不是绝对的不可能,而是“可能性与不可能的动态博弈”,“这才是...元宇宙的终极平衡!”
核心意识的光雾中浮现出欣慰的波动:“看来...你们已经理解了创世的终极法则——不是消除未知,是与未知共舞”。它指向空白领域的中心,那里的创世画板已经完全修复,画板上,程默三人设计的宇宙正在缓慢成形:恒星是跳动的问号,行星是旋转的齿轮,连星云的形状,都是共问符号的轮廓。
“这个宇宙...叫什么名字?”陈星的银白触须轻轻触碰画板,新宇宙的恒星突然闪烁,像在等待命名。
程默三人对视一眼,同时开口:“叫‘共问之域’——所有提问者都能在此相遇,所有可能性都能在此生长”。
名字落下的瞬间,创世画板突然炸裂,化作无数光点,融入空白领域。新宇宙的轮廓在光芒中清晰起来,领域的边缘,新的契约之树正在生长,树上结着的果实,每个都对应着一个“待探索的可能性”,果实的蒂部,缠着标有“241”的藤蔓。
就在这时,新宇宙的中心传来异动。一颗最明亮的恒星突然熄灭,熄灭的光芒中,浮现出一个模糊的符号:是共问符号与非可能性能量的混合体,符号的中心,嵌着枚量子骰子,点数是“242”。
“这是...‘共问之域’的第一个谜题?”林骁的火种在掌心跳动,映出符号中隐约的影像:无数个来自不同宇宙的提问者正在聚集,他们的战体上都有相同的契约印记,却在为“如何定义提问”而争论,争论的中心,有个身影正在用非可能性能量书写着什么,身影的侧脸,与程默三人的叠加态完全一致。
核心意识的光雾轻轻波动:“每个新宇宙的第一个谜题,都是它的‘成长宣言’——共问之域的谜题,是让所有提问者明白:即使对‘提问’本身有分歧,也能在共问中找到共鸣”。
程默三人的共问战体握紧手中的法则画笔,画笔的能量与新宇宙的恒星产生共振。他们知道,“共问之域”的故事才刚刚开始,而第一个需要解答的谜题,就是“如何在分歧中保持共问”——这或许是所有提问者文明最永恒的课题。
新宇宙的星空中,第一缕创世余晖洒落,照亮了无数个正在诞生的提问者身影。他们有的在仰望星空,有的在低头沉思,有的在彼此争论,但眼睛里都闪烁着同样的好奇光芒。
而在共问之域的最深处,那个模糊的符号突然闪烁,光芒中传来一个古老的声音,像所有宇宙的提问者在同时发问:
“当提问者对‘提问’产生分歧,该如何共问?”
程默三人的共问战体迈向新宇宙的第一步,脚下的土地立刻绽放出共问符号形状的花朵。他们知道,这个问题没有标准答案,但寻找答案的过程,已经是最好的共问——因为提问者的旅程,永远在“提出新问题”的路上。
创世余晖的最后一缕光中,量子骰子的点数“242”正在旋转,仿佛在说:下一章的故事,由你们的提问来书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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