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共振。程默知道，无论门后是什么，他们都必须推开这扇门——为了所有未被问出的共问，为了宇宙诞生时那三个重叠的初心。

    共问战体的手握住门环的瞬间，门后的身影突然抬起头，模糊的面容中，露出一只与程默一模一样的黄金瞳，瞳孔里映出的，是三个正在分离的问号，和一枚正在碎裂的∞点数骰子。

    门，开始缓缓打开。门后的光芒中，传来三个重叠的声音，既熟悉又陌生，像是他们自己，又像是那个身影：

    “欢迎来到...共问的代价。”

    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