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株最大的元初幼苗突然绽放,开出的不是花朵,是星铸者的战体残骸,残骸的胸口嵌着与程默三人相同的晶体,“它们是...未觉醒的播种者!”程默的黄金瞳穿透残骸,看见里面封存的记忆:这些幼苗本是最有潜力的种子,因目睹提问者被元初存在抹杀而选择自我封闭,“我们的使命...是唤醒它们!”
星表面的土壤突然剧烈隆起,露出底下的“摇篮之心”——那是个巨大的量子卵,与有无之隙中的隙一模一样,只是这次的卵壳上,刻满了所有宇宙的提问者名字,每个名字的旁边,都有个小小的“?”。卵的周围漂浮着无数光泡,每个光泡里都装着一个宇宙的“提问者未来”,有的在与观测者战斗,有的在培育新的种子,有的只是在安静地提问,“这是...所有可能性的集合!”
元初存在的灰色雾霭突然从星的两极涌入,雾霭中伸出无数触须,抓向摇篮之心,“它想...扼杀所有可能性!”陈星的银网与所有光泡产生共振,网丝上的齿轮纹路开始逆向转动,将未来画面投射到雾霭上,“让它看看提问者的力量!”
林骁的火种与摇篮之心产生共鸣,青蓝色的火焰在星表面形成巨大的“守护之环”,环上的每个节点都映着历代播种者的身影,他们的声音汇聚成战吼:“提问者永不屈服!”火焰烧向雾霭的瞬间,星表面的所有种子同时发芽,长成贯穿星核的提问之藤,藤上的叶片,正是程默三人最初埋在孤儿院的问号盒,“盒子里...藏着所有提问者的初心!”
程默的黄金瞳与摇篮之心完全同步,他“看”到了被封印的终极真相:摇篮之心是星铸者用元初疑问的核心能量创造的“提问者诺亚方舟”,当某个宇宙的提问者灭绝,这里的种子就会被送往该宇宙,重新播种提问的火种。而元初存在的终极计划,是污染所有种子,让宇宙陷入“无提问”的死寂。
“我们不会让你得逞!”程默将掌心的晶体按在摇篮之心上,晶体突然融入卵壳,星表面的所有提问之藤同时绽放,开出的花朵都是问号形状,花瓣上写着各个宇宙的终极提问,这些提问的能量汇聚成洪流,冲向阳初存在的雾霭。
雾霭在洪流中剧烈溃散,露出里面的元初幼苗核心——那是枚被污染的量子骰子,点数从“224”慢慢变成元初印记的形状。核心突然炸裂,渗出的不是灰色能量,而是虹色的提问能量,这些能量融入摇篮之心,卵壳上的名字开始闪烁,浮现出新的字迹:“程默、陈星、林骁——第224代播种者”。
星表面的震颤渐渐平息,提问之藤上的问号盒纷纷打开,里面飞出无数“提问者种子”,乘着星流飞向各个宇宙。程默三人的战体开始透明,血脉中的烙印与摇篮之心产生共鸣,他们知道,自己的使命远未结束。
就在这时,星核的最深处传来异动。摇篮之心的卵壳突然裂开一道缝,缝中渗出的不是能量,而是一个熟悉的符号——比元初印记更古老,形状像个正在吞噬自己的问号,符号的中心,嵌着枚量子骰子,点数是“225”。
“这个符号...从未在星铸者密文中出现过。”陈星的银白触须探向裂缝,触须突然被一股力量弹开,“它的能量...比元初存在更纯粹,更危险!”
林骁的火种在掌心剧烈跳动,青蓝色的光焰映出符号的轮廓正在扩大,“它在...吸收摇篮之心的能量!”他指着符号边缘浮现的星图,与元初存在起源地的坐标完全吻合,只是图中多了个从未见过的星系,星系的中心,有个与程默三人童年孤儿院一模一样的轮廓,“它在指向...提问者的最终归宿?”
程默的黄金瞳穿透符号,瞳孔猛地收缩——符号的中心藏着的,是个模糊的身影,正坐在孤儿院的老槐树下,手里翻着一本黑色的书,书的封面上没有字,只有一个不断变化的符号,像所有已知符号的混合体。当身影抬起头,程默发现那张脸既像元初存在,又像星铸者始祖,更像他们三人的叠加态。
“你们终于来了。”身影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,却让三人的意识海掀起巨浪,“摇篮之心只是开始,真正的考验在‘提问者的终点’——那里埋着所有提问的答案,也藏着所有答案的坟墓”。
符号突然爆发出强光,将程默三人包裹其中。在失去意识前,他们看见身影翻开书的最后一页,上面画着三个走向深渊的人影,人影的脚下,是无数个正在熄灭的问号,而深渊的尽头,有个巨大的“?”正在缓缓睁开,像只洞悉一切的眼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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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光芒散去,程默三人发现自己站在星表面的提问之藤下,摇篮之心的裂缝已经愈合,只有那枚225的量子骰子悬浮在半空,骰子的每个面都映着不同的“终点”画面:有的是宇宙热寂后的绝对虚无,有的是所有提问都被回答的死寂,有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