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们如此做,岂不是逼我不孝吗?这位可是我的父亲啊,他的话于我而言就是天啊!我怎么能不听呢?我恳请诸位了,不要阻拦我尽孝啊!”
黄放大声嚷嚷:“国家大义在前,将军个人之孝道,于天下而言小若蚊蝇!”
刘翊的二哥刘尚一瞪眼,大步流星的站出来,指着黄放怒道:“扬州牧总领扬州军政,尔等焉敢不服?!你不过一小小军候,焉能在此狂言?!”
黄放一瞪眼:“扬州牧算个屁!我等是大汉中枢兵将,又非你扬州的部曲!你又算是什么虫豸,连扬州牧你都不是,仗着你爹给你三分脸色,滚一边去!”
“反了你!”
刘尚猛然拔出腰间佩剑,指着黄放道:“我宰了你这匹夫!让你尝吾剑之利!”
“去你娘的!!”
刘尚不过一竖子,焉是黄放的对手。
就见黄放一脚踢出,直接踹在了他的胸口,将他踢的倒飞了出去,直接躺在刘繇的脚边,翻白眼吐沫子,当场昏死了过去。
“吾儿!”
刘繇急忙上前,一把抱起了刘尚,使劲的摇晃着。
刘基在一旁看的直皱眉。
二弟啊二弟……你真是蠢顿如豚也。
刘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犬儿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