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哪些楼里,这关系到无数人的生命安全!”
小李突然一拍大腿,像是茅塞顿开一般:“我知道了!之前我去工地取样的时候,看到有栋楼的地基钢筋锈得特别厉害,当时我还觉得奇怪,就多问了几句,结果张某立刻跟我急眼了,还凶巴巴地说我‘不懂行’,让我别瞎操心,现在想来,那栋楼肯定有问题!”
老陈立刻从工具箱里拿出卷尺,表情严肃地说:“那栋楼在图纸上标注的是 18 层,按照国家规定,18 层的楼房,地基钢筋直径不能小于 25 毫米。如果那栋楼真的用了他们这批货 ——”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,但在场的所有人都明白他未说出口的话意味着什么。一旦发生地震或者其他自然灾害,整栋楼很可能就会像纸牌屋一样,瞬间坍塌,后果不堪设想。
林江用力掐灭烟头,烟蒂在烟灰缸里发出“滋滋”的声响。他站起身时,椅子腿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划出刺耳的声响,打破了仓库里短暂的沉默。“通知下去,”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,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“明天一早,立刻查封所有涉事工地,挨个进行排查,一寸都不能放过。另外,马上申请对张某和供应商老板进行强制措施,必须看住他们,绝对不能让他们跑了,否则我们之前的努力就全白费了!”
仓库外的雨夜里,风雨更加狂暴。一辆黑色轿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街角的阴影里,仿佛与黑暗融为了一体。后座上的人透过布满水汽的车窗,死死地盯着仓库窗户透出的那片昏黄灯光,眼神阴鸷。他缓缓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,声音压得极低:“他们好像查到不少东西了,再这样下去,恐怕会出事,要不要……” 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犹豫和试探。
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,没有任何温度,仿佛来自深渊:“别搞出人命,动静太大不好收场。让他们‘不小心’出点意外就行,比如,路上滑,摔一跤什么的,总之,得让他们暂时没法继续查下去。” 话音落下,电话被无情地挂断,只留下“嘟嘟”的忙音在车厢里回荡。后座的人握着手机,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容,目光再次投向仓库的方向,仿佛在策划着一场即将到来的阴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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