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提出三个方向:
第一,解决声音问题。"现在的影像像哑巴,"她说,"如果能同时记录下工人的号子、机器的轰鸣,效果会好得多。"科学院由此成立了声学小组,开始研究声波振动的机械记录方式,尝试用薄膜和钢针将声音转化为胶片上的纹路。
第二,降低胶片成本。初期的硝酸纤维素胶片价格昂贵,一米胶片的成本相当于一名工人两天的工资,限制了拍摄规模。材料所接到任务后,开始试验用植物纤维替代部分化学原料,目标是将成本降低一半。
第三,研发彩色胶片。"工农的生活是多彩的,"朱昭熙在批示中写道,"麦浪是金黄的,棉花是雪白的,工人的工装是蓝色的,不能总让他们活在黑白里。
她自己也成了影像记录的对象。联邦三十一年夏天,文体部的工作队拍摄了《虞皇的一天》。短片记录了她从清晨审阅文件、上午参加会议、下午到坤泽各地视察,到晚上在灯下修改报告的全过程。
没有刻意摆拍,没有额外修饰,甚至保留了她与工作人员讨论时的手势和表情。
这部短片在各地放映时,引起了极大反响。工人们说:"原来陛下也和我们一样,每天要处理这么多工作。"农民们则注意到她穿的布鞋鞋底有磨损,"和我们下地穿的一样"。这种直观的呈现,比任何宣传都更能拉近与群众的距离。
技术的进步仍在加速。到联邦三十一年底,摄影机的胶片容量提升到二十米,可拍摄三分钟的连续画面;放映机的光源亮度提高,能在半明环境下观看。
声音记录虽未成熟,但已能捕捉到简单的音节。更重要的是,胶片成本下降了40%,使得中小型工厂和农庄也能负担起拍摄费用。
各地开始出现自发的影像创作。沃垦省的一个农庄用省下的集体资金,买下二手设备,记录了自己的秋收;越原省的纺织厂女工们,拍摄了《我们的车间》,展现不同工序的配合。
这些萌芽状态的电影,没有复杂的技巧,没有宏大的叙事,却牢牢扎根在虞国的土地上。它们记录的是普通人的劳动,展现的是集体的生活,传递的是社会主义的日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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