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凑在一起低声讨论,计算着放弃“国家主权”的成本与收益。
朱昭熙没有催促。她知道,这场讨论不会有立竿见影的结果。但至少,问题已经摆到了明面上,国家利益与阶级利益的矛盾,社会主义制度与民族国家的冲突,再也无法用“同志”的名义掩盖。
窗外的阳光透过文化宫的玻璃窗,在“全世界无产者联合起来”的横幅上投下光斑。朱昭熙望着那些光斑,忽然想起另一句话:“革命不是请客吃饭,不是做文章,不是绘画绣花,不能那样雅致,那样从容不迫,文质彬彬,那样温良恭俭让。”
或许,真正的无产国际,就从这场不雅致、不从容的争论开始,朱昭熙多么想要通过发动战争,直接让整个世界进入社会主义社会,乃至共产主义社会。
但是历史的发展从来不是那么简单,就像秦始皇废除分封制度,而直到明朝,藩王依旧存在一样,矛盾始终需要一步步解决,而不是一蹴而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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