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无论制度如何变化,都能被普遍接受的价值内核。
朱昭熙在笔记本上列出核心共识:
以“民为邦本”统合不同治理理念,无论君主制还是共和制,都需以民众福祉为根本目标;
用“和而不同”包容制度差异,联邦不强制统一模式,但需共同遵守“不迫害平民”“不垄断资源”的底线;
借“务实精神”推动技术协作,各国的工业标准、教育体系可自主制定,但需接受联邦层面的“效能评估”;
靠“历史认同”强化纽带,通过编撰《中华通史》,将各国历史纳入“大明传承”的脉络,而非割裂叙事。
这些构想,需要转化为具体的文化政策。朱昭熙首先想到的是教材改革。虞国的义务教育课本,需在“科学基础”之外,增加“中华文化通识”模块。
从《论语》选段到《天工开物》案例,用现代语言解读,避免教条化。同时,推动联邦各国联合编写《文化共识读本》,选取各国都认可的历史事件、思想片段,作为跨国学徒交流的基础教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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