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生又在广场计算“加盟后的人均收入增长”。
普通民众夹在其中,既对“每周休息一天”的承诺心动,又担心“换了制度会打仗”,只能在各种宣传中摇摆不定。
各国的渗透手段日益露骨,却始终维持着微妙的平衡。宁国的情报人员在商国截获过越国的军火走私船,却只是没收物资后放行。
明国发现虞国在肃国的工厂里培训工人骨干,也仅以“违反贸易协定”为由罚款了事。没人愿意打破这层默契——谁先撕破脸,谁就可能成为其他五国的共同目标。
这种各凭本事的角逐,反而加速了南洋的分裂。原本在沈国影响下“一致对外”的小国,如今因理念分歧互相攻讦。
岷国与肃国因“虚君制”还是“君主立宪”争吵不休;韩国指责辽国“引狼入室”,不该接受越国的军事援助;秦国的地方士绅与国王公开对立,一方主张加入洪州,一方坚持“保全国号”。
沈国皇帝朱佶焞的旧部试图重建联盟,却发现各国的诉求已天差地别。有人要社会主义,有人要君主立宪,有人要依附大国,甚至有人提出“恢复周礼”连最保守的方案,都因“该尊谁为天子”而争执不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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