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手段挽回,不过是痴人说梦。
乔玉树跳得精疲力竭,嗓子彻底沙哑,脚都快要废掉。
他从正午跳到日影西斜,跳过了整个炽热的午后,跳到花园里的自动照明系统都因黄昏而亮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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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期待的目光无数次投向那透明的花房,看到的永远是虞从梦专注倾听的侧脸,或是华永安温柔凝视她的眼神。
他就像一个被遗忘在舞台角落的小丑,所有的凄美、所有的献祭、所有的卑微,都无人喝彩,甚至无人投来一瞥。
他曾是帝国艺术界的星辰,是公主府邸里清高自持的夫侍,是无数人仰望的乔玉树大师。
如今,他像一块被丢弃的抹布,沾满了自己选择的污秽。
心死了。
心,在绝望的舞蹈和无声的漠视中,一寸寸死去,碎成齑粉。
最后一丝天光消失在地平线。
“啊——!”
一声饱含悲怆的嘶吼划破夜空,乔玉树重重跪倒在地,泪水决堤。
他想了想,一头跳进了花园中央那片观赏池!
“噗通!”一声闷响。
水花四溅,睡莲的叶片剧烈摇晃。
这时,一道黑影迅疾地从暗处掠出,扎入水中。
是战风华。
他很快便将狼狈不堪的乔玉树拖上了岸。
乔玉树瘫在石地上,剧烈地咳嗽着,吐出呛入的池水。
月白纱衣湿透紧贴,勾勒出健硕却因失了生气而显得单薄的身躯。
他像一条的濒死的鱼,眼神空洞地望着墨蓝色的夜空,再无一丝光彩。
花房的门被推开了。
虞从梦在华永安的陪伴下走了出来,步履从容。
她停在距离乔玉树几步之遥的地方,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这个形如烂泥般的雄性。
她的眼神里一片默然。
“乔总监的舞,跳完了?”
“那么,赌约,总该履行了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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