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人而耳提面命,担心事情难收场。”
弘历点头:“有道理。”
“刚好,奴婢阿玛与他家三子富德有来往,奴婢愿为表哥通过阿玛给他传达表哥的意思。”
那拉敏萱回道。
弘历点头,他不得不承认,这有名门贵女在身边的确方便,可以在悄无声息间传达自己的意志给朝中的重臣,而避免许多麻烦。
弘历也就在内书房四处瞅了瞅,随后就在一张纸上画了一张地图,递给了那拉敏萱:“有机会的话,让舅舅把这个给他,他自然就明白我的意思了。”
“嗻!”
弘历接着就因那拉敏萱得知新消息的渠道挺广,就又问那拉敏萱:“近来还有什么新闻没有?”
“倒是有一件最近在八旗内部聊得厉害,表哥刚回京,可能不知,万岁爷有意裁减内府和各王公马甲。”
“裁减马甲?”
“没错!现在许多王公大臣乃至底下的佐领和马甲们,为这事人心惶惶,都怕是自己的马甲被裁,毕竟,一名马甲每月禄银都是三两,还不计禄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