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,几个同学又在房间里打扑克。房租大婶在走廊的尽头那边那个房间里大声叫着。
大家立刻放下了手中的牌,飞跑到走廊另一端的那个房间里。
房东大婶浑身颤抖着,手里拿着一页信笺,上面歪歪斜斜地写满了字。
若雷接过来一看,那上面写着,"大婶,对不起,我走了,我还欠着你两个月房租呢,可是我不得不走了。
"我春节后出来找工作,却被一纹身青年带到了一写字楼,他收了我的身份证,关上了门把我强暴了。
"他还把我们两个那不堪的画面录了下来,并以此相威胁,让我从早到晚去公园里,去街道拐角处站着引诱男人回来和我干那龌龊事。
"他掌握着我们每天的行踪,完全控制住了我,我出卖自己的身体,得来的钱却几乎全被他刮走了。要是哪一天挣少,还要忍受他的踏蹂和毒打。
"他只给我留下很少的一部分线,干我们这种职业的女孩,要不停地卖鲜艳的衣服和化妆品,我身上的钱我自己都不够用,让我连房租都交不上了,对不起,大婶。
"我早就不想过这种人不人,鬼不鬼的生活了,可是,可没有了身份证寸步难行。他还时刻威胁着我,让我在夜里哭干了眼泪。
"这个挨干刀的男人,他控制的女孩还不止我一个人。
"前几天,我在公园里还遇到了同样被他祸害了控制住了的一个女孩。
"我们两个哭着抱在了一起,最后,我俩决定,什么也不顾了,我俩一起逃走了算了,能逃到哪里算哪里,总比被那个恶魔控制住了要强。
"大婶,对不起了,如果你想报案你就报吧!也把我们和那个恶魔都抓起来,那才是最终应有的结果。……"
若雷读得早已泪流满面,世界上还有这么坏的男人?还有这么苦命的女孩?真是羊入虎口呀!
上面的落款时间是前天,大家听了都不由得唏嘘不已,都叹着人生的曲折和命运的不公。
这时候大家才想起,在这几天里,大家还偶尔看见一个打扮得十分妖娆的女孩,早出晚归地出没在这个房间里。
她的房门随时都是关着的,谁也不知道她究竟在不在家,若不是大婶起了疑心进来打扫清洁,都还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这样一个苦命的女孩。
大家都希望两个女孩能够早日逃出魔掌,恶魔早日得以正法。
几个同学也劝着大婶,想宽些,不就舍两百块钱吗?都劝看在女孩那么可怜的份上,放过她这一次。
大婶她们这片的房子,都是老式的建筑,里面没有单独的厕所,只是楼下不远处有一座公厕。
有一天若雷早上醒来,憋急了就匆匆往楼下公厕里跑。
可是,他刚跨入了厕所门口,顿时就警觉了起来,他平常听人说过这公厕里时常有小青年在里面吸粉,可他正好看到厕所里面有好几个穿得花花绿绿的青年。
这几个青年的头发染得五颜六色,光着膀子,身上有不少刺青,最关键的是身上还已吊着针头。
他的神情顿时紧张了起来,他正在疑惑自己该不该进去,一只血淋淋的手就伸到了他的面前。
"叔叔,给点钱吧!"他还没有听小青年把话说完,转身就大步往回跑。
他奋力地跑着,也不敢回头看看那几个小青年是否追了上来,一直跑上了二楼关上房门坐在床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。
那个小青年那干柴似的手臂,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孔,手臂上连着针管,血淋淋的,伸在他面前,老是挥不去。
过了好几天,他才敢把这事给他那几个同学讲。从那以后,他尽量避免到那公厕里面去,即使要去,他也会和那几个同学一块儿去。
一个月的培训学习很快就结束了,马上就要进行考试了。
理论考试四科分两次考完,若雷对理论考试一点儿也不怕,很轻松地就考过了。
实作考试他也不太害怕,无非就是地自己平时的一些操作复述一遍。可他这次还是栽在了实作考试上。
理论考试结束的第二天紧接着就是实作考试,三管轮,大管轮和轮机长分别被安排在不同的轮船上进行。
那天早上,若雷和大家如约来到了江北嘴大管轮考试的轮船上。在好几张考试名单上,正和轮船公司只有若雷唯一一个人,而且他还排在名单的第一个。
这意味着他今天将第一个参加实作考试,他心里难免有了些紧张。
可就在他紧张的时候,监考老师就叫到了他,其他同学们都在轮船甲板上面等候着,若雷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下了机舱。
机舱里一位监考老师正端坐在监考桌旁,另一位监考老师领着他去抽取考试题。
若雷从试题袋里抽出一张小纸条。
他打开纸条一看,"船舶螺旋桨及传动轴的安装较正。"他更加紧张了。
监考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