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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6章 母信再启,布局先行(2/3)

她鬓边的珍珠簪子不知何时松了,此刻正摇摇欲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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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"去密室。"顾承砚扯下浸了泥的西装外套,露出里衬缝着的羊皮地图,那是母亲留下的最后线索。

    苏若雪摸黑点燃烛台,密室青砖墙上的顾家祖训"经世致用"在摇曳的光里忽明忽暗。

    周鸿年摘下礼帽,帽檐内侧密密麻麻记着电话号码,他指节叩了叩桌面:"松本的人今夜必定围了绸庄,顾少,有话直说。"

    顾承砚将母亲的信摊在烛火下,墨迹在热空气中浮起淡淡血锈味。

    他指尖停在"秘密网络"四个字上,喉结动了动:"松本要的是纺织业整条产业链,沈清澜替他做刀。

    我们单靠绸庄扛不住——得把棉纺的陈老板、航运的陆四爷、钱庄的方掌柜都拉进来。"

    苏若雪正用帕子擦拭他掌心的擦伤,闻言指尖一滞:"可这些人...有的收过日商好处,有的怕惹祸。"

    "所以要开'非正式会议'。"顾承砚抽出钢笔在信纸上画圈,"法租界巡捕房我熟,找间带暗门的咖啡馆,只说'茶叙'。

    周老,您手里的'同心链'成员,能筛出七八个铁了心抗日的吗?"

    周鸿年摸出怀表对了对时间,表盖内侧嵌着张泛黄的合影——是他与顾母在早稻田大学的留影。"能。"他指腹抚过照片里顾母的笑,"当年抵制日纱时,有八家厂子宁肯烧库存也不降价,名单我抄在烟盒里。"

    苏若雪忽然从袖中取出个牛皮纸袋,是她方才趁乱从账房顺来的:"这是近三月各厂与日商的交易明细。

    陈记棉纺表面拒了松本,实则用子公司签了半年度订单;陆四爷的船运...上周替日商运了批'机器',货单写的是棉纱。"她翻开第一页,铅笔圈出的数字在烛光里像滴淤血,"但陈记的大公子在圣约翰读经济,上个月匿名捐了五百套军装;陆四爷的独女在女中教抗日儿歌,被巡捕房拘过三次。"

    顾承砚突然抓住她的手腕,掌心的擦伤蹭得她生疼:"若雪,你是说...这些人不是没有血性,是缺个牵头的?"

    苏若雪回握住他的手,指腹压过他手背上凸起的血管:"母亲说'商道的根在人心'。

    他们怕的不是日商,是孤立无援。"

    周鸿年突然拍案,震得烛火跳了跳:"顾少,明晚八点,法租界霞飞路'蓝莲花'咖啡馆。

    我让阿福去租下二楼,后门通着弄堂,巡捕房的王探长是我义子,他能调两个便衣守着。"

    顾承砚提笔在信纸上写下"蓝莲花会议",墨迹晕开个小团,像朵未开的花苞。"苏小姐,你今夜就联络这些老板的内眷——太太们的牌局、小姐们的诗会,比直接找男人管用。"他转向周鸿年,"周老,您放出风去,说顾氏要和德资银行谈丝绸出口新路线。

    沈清澜盯着纺织业,这消息够她喝一壶。"

    苏若雪忽然笑了,眼尾还沾着巷子里的泥点:"我这就去翻各房太太的礼单。

    陈夫人爱苏州的绣帕,陆太太上个月刚死了娘,得送幅挽联...对了,方掌柜的独子在英国学金融,我让阿春写封信,说顾氏想请留洋学生当顾问。"

    密室里的烛芯"噼啪"爆了个花,顾承砚望着她眼底跳动的光,忽然想起穿越前在图书馆翻到的老照片——那些穿旗袍的女先生们,也是这样,在账本与枪炮间,把家国缝进针脚里。

    接下来三日,绸庄上下像被按了快进键。

    苏若雪的绣楼整夜亮着灯,算盘声混着钢笔尖刮过信纸的沙沙响;顾承砚每日清晨出门,回来时西装内袋总装着巡捕房的通行令、法商的担保函;周鸿年的黄包车每日要跑七八处,车帘掀开时,总能看见他怀里揣着不同颜色的烟盒——那是各厂老板的"投名状"。

    沈清澜的动作比预想中更快。

    第四日晌午,绸庄前堂来了个穿墨绿织锦旗袍的女人,手里提着重锦缎礼盒,说是"沈公馆送的苏绣屏风"。

    苏若雪接过礼盒时,指尖触到盒底凸着的硬物——是张字条,写着"听说顾少要和德商合作?

    妹妹也想搭个便船"。

    顾承砚捏着字条在晒布场走了三圈,最后把纸团扔进染缸。

    靛蓝的染料瞬间吞没字迹,像吞了条毒蛇。"她沉不住气了。"他对苏若雪说,"明晚的会,得再加把锁。"

    会议前一夜,苏若雪在账房核对最后一份名单。

    月光从雕花窗棂漏进来,在算盘上洒了层银霜。

    她正把陆四爷的船运记录收进檀木匣,一本旧账册突然从架顶掉下来,"啪"地砸在脚边。

    她蹲下身去捡,一张泛黄的字条从账册里滑出来。

    字迹是陌生的,用铅笔写着,边缘被水浸得发皱:"今晚七点,老码头仓库,有人要见你。"

    窗外传来更夫敲梆子的声音,"咚——咚——",像敲在她心尖上。

    苏若雪捏着字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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