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放进另一个抽屉。
与此同时,张良回到情报房。
他取出一支新竹简,快速刻下几行密语,然后吹灭灯,走出门。夜风吹过来,他站在屋檐下,看着远处长安城的灯火。
那些光点里,有些已经开始移动了。
他摸了摸袖口,里面藏着一道加密令:监控所有近期接触过财政系统的官员出入记录,重点盯三个部门——户部文书司、关防签押房、驿传调度科。
谁要是半夜调档案,或者私自接入云哨终端,立刻上报。
他还加了一条补充指令:一旦发现使用刀币符号做记账偏移的账户,立即冻结并反向溯源。
做完这些,他转身走向未央宫方向。
路上遇到巡逻的卫兵,对方行礼,他点头回应,脚步没停。
他知道,这场戏才刚开始。
敌人以为趁着庆功松懈钻空子,就能悄无声息搞破坏。但他们忘了,刘邦最擅长的从来不是正面打仗,而是等着别人犯错,然后一把掀桌子。
而这一次,他们连桌子在哪都没摸清。
樊哙的摊子还在营业。
那个灰袍男人吃完走了,身影消失在夜雾里。樊哙收拾碗筷,顺手把那几枚铜钱单独包起来,塞进怀里。
他抬头看了看天。
月亮被云遮住了,街上没人了,只有狗肉锅还在咕嘟咕嘟冒着热气。
他低声说了句:“今晚这锅,炖的是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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