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上用场了,不然仓单早让铁疙瘩烤成煎饼!”
徐汉卿憋笑憋得肩膀直抖。台上雷宜雨接过话筒,指腹抚过铜牌冰凉的棱角:“江河奔涌,根在泥土。”他目光扫过会场后排几个脸色铁青的清算组成员,“长江支付烧了六个亿手续费补贴,但烧的是钢贸真金白银的利润,换的是百万商户不断链,十万卡车司机不丢饭碗!”
掌声海啸般掀翻屋顶。武钢几个副总巴掌拍得最响——长江系托盘业务锁死的三万吨滞销钢卷救了二季度报表,账面做得连审计所都挑不出刺。老吴趁着人潮涌动挤到雷宜雨身侧:“董局递话,押金池那边……”
“让他们数数钢渣子。”雷宜雨随手把铜牌抛给瘦猴,眼底寒光如刀,“银监的刀子钢卷扛住了,清算组想咬智付宝的肉?也得看看两百万台POS机拆开来,有多少零件沾着武钢的淬火星!”
茅台刚在庆功宴上开瓶,魏军的加密专线就切了进来。“那批特殊金属,”听筒里螺旋桨轰鸣压着老魏的低笑,“借你钢贸通道走海运。雷总,四万亿这潭浑水,您搅得比蛟龙还欢实。”
雷宜雨晃着杯中酒液,琥珀色挂壁如长虹。窗外的长江在霓虹里翻滚如熔金,恍惚间又闪过银监组撤离货场时王处长回望的眼神——疑虑像江雾未散,根却已被焊死在钢铁长城之下。假仓单的钢丝绳上惊魂行走,竟换来块金灿灿的挡箭牌。
风暴眼已在酒香里悄然转向。雷宜雨仰头饮尽杯中烈酒,喉结滚动间眼底锋芒淬火。清算组那张押金池的网,该撕开看看谁在收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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