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香雪抱起儿子,发现孩子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。她焦急地看向观测者:"你对他做了什么?"
"只是让他暂时休眠,避免再次引发波动。"观测者语速飞快,"快走!侦察使带着'窥天镜',一旦被照到,天源的身份就暴露了!"
顾北河不再犹豫,护着妻儿快速下塔。临走前,他回头深深看了观测者一眼:"你究竟站在哪一边?"
观测者露出一个苦涩的微笑:"这个问题,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。"
顾北河离开后,观测者独自站在塔顶,灰袍在晨风中猎猎作响。他从怀中取出一块与天源胎记一模一样的青铜罗盘,轻轻拨动指针。
"老朋友,又该你出场了。"
罗盘光芒大盛,观测者的身影逐渐模糊,最终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空气中。
几乎同时,东方天际出现三个金色光点,眨眼间便来到云梦城上空。来者身着银甲,额生三眼,正是仙界赫赫有名的侦察三使。为首者手持一面青铜古镜,镜面正对着观星塔方向。
"奇怪,明明感应到时空波动,怎么突然消失了?"持镜使者皱眉道。
"会不会是误报?"另一使者问。
"不可能。"持镜使者摇头,"窥天镜从不出错。继续搜索,玉衡仙君下了死命令,一定要找出时空异动的源头!"
三人正要分散行动,天空中突然响起一声龙吟。一条青色巨龙虚影凭空出现,拦在三人面前。
"仙界使者,越界了。"巨龙口吐人言,声音赫然是观测者的。
持镜使者大惊:"青龙尊者?您不是已经..."
"退下。"巨龙威严地喝道,"此地乃本座修行之所,岂容尔等放肆!"
三使者面面相觑,最终恭敬行礼:"冒犯尊者,我等这就告退。"
待三人远去,龙影消散,观测者的身影重新出现在塔顶。他脸色苍白,左肩的疤痕渗出丝丝血迹。
"果然还是太勉强了..."他苦笑着擦去血迹,"伪装成已逝的青龙尊者,消耗比想象中还大。"
就在他准备下塔时,突然感应到什么,猛地转头看向城主府方向。一道只有时空之子才能看到的金光正从府中冲天而起,在云端形成一个微小的罗盘虚影。
"不好!"观测者脸色大变,"玉佩的封印被触动了!"
城主府内,香雪正小心翼翼地将昏睡的儿子放在床榻上。顾北河站在窗边,警惕地扫视天空。
"仙界的人走了?"香雪轻声问。
顾北河点头:"刚才有龙吟声,可能是观测者用了什么手段..."他话未说完,突然发现儿子脖子上的玉佩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。
"香雪!玉佩不对劲!"
香雪连忙查看,只见玉佩表面已经布满裂纹,黑色的雾气正从裂缝中渗出。更可怕的是,这些黑雾如同有生命般,正试图钻入天源的口鼻。
"滚开!"顾北河一剑斩向黑雾,剑锋却穿雾而过,毫无作用。
千钧一发之际,观测者破窗而入。他二话不说,咬破手指在虚空中画出一个血色符文,直接按在天源额头上。
"封!"
血色符文大放光芒,将黑雾硬生生逼回玉佩中。观测者趁机一把扯下玉佩,将其握在掌心。只听"咔嚓"一声,玉佩在他手中化为齑粉。
"这是怎么回事?"顾北河剑指观测者,"你想害我儿子?"
观测者喘着粗气,左肩的血迹已经浸透灰袍:"恰恰相反...有人在这枚时空锚里做了手脚,想借机污染天源。"
"谁会这么做?"香雪紧紧抱着儿子,声音发抖。
观测者眼中闪过一丝寒光:"能接触到时空之力的,除了我,就只有..."
"仙界。"顾北河冷冷接话。
观测者点头:"确切地说,是玉衡子背后的势力。"他疲惫地靠在墙边,"看来他们已经怀疑云梦城了,接下来的行动只会更加激进。"
天源此时悠悠转醒,迷茫地看着大人们:"爹,娘,师父...发生什么事了?"
观测者勉强挤出一个笑容:"没什么,小家伙。只是你的第一课提前结束了。"
顾北河将儿子搂在怀里,眼中满是忧虑。他看向观测者:"接下来怎么办?玉佩已经毁了。"
观测者沉思片刻,突然解下自己的灰袍。在三人惊讶的目光中,他露出了左肩——那里有一个与天源胎记一模一样的罗盘疤痕,只是更加陈旧。
"从今天起,我会直接用自己的力量压制他的时空波动。"观测者说着,将手掌按在疤痕上,"但这意味着,我和他之间的连接会越来越深。"
香雪敏锐地注意到,当观测者说这话时,眼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悲伤。
"有什么副作用吗?"她直截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