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砰!"楼下的士兵开始撞门,木门在撞击下发出呻吟,木屑飞溅。陈峰架起步枪,瞄准门缝,那里露出个士兵的头盔,他轻轻扣动扳机,枪声沉闷短促,头盔应声落地,门外传来一声惨叫。
女护卫们很熟悉这种步枪,她们常年训练。二十支步枪架在阁楼的窗口和楼梯口,形成交叉火力。冲在最前面的邢国士兵刚踏上二楼,就被精准的子弹击中,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。
"是火器!他们有厉害的火器!"楼下传来慌乱的喊叫。邢国士兵的弓箭根本够不到阁楼,火铳的射程又远不如k31,只能躲在楼梯下胡乱开枪,铅弹打在木板上,留下一个个浅坑。
陈峰透过窗口观察,楼下的士兵至少有两百人,正举着盾牌慢慢逼近。他冷笑一声,让护卫们交替射击:"打盾牌缝隙!瞄准他们的腿!"
子弹呼啸着穿过盾牌的缝隙,击中士兵的小腿。惨叫声此起彼伏,原本密集的阵型瞬间溃散。有个军官挥舞着长刀叫喊,刚露出半个身子,就被陈峰一枪爆头,长刀"当啷"落地。
"扔手榴弹!"陈峰掏出最后几枚手榴弹,这是比步枪更可怕的杀器。引线拉燃的"滋滋"声后,手榴弹被扔到楼下,几声巨响过后,楼下的惨叫声戛然而止,只剩下浓重的硝烟味。
趁着手榴弹炸开的间隙,陈峰让人打开阁楼的天窗:"小张带五人从天窗突围,去城西通知百姓,按原计划行动!"他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继续守住阁楼,"我们吸引火力,你们快走!"
小张含泪点头,带着人爬上天窗,消失在夜色里。楼下的邢国士兵似乎被打怕了,半天没动静。陈峰知道,这只是暂时的,他们肯定在调集更多人手,甚至可能放火烧楼。
他检查了下子弹,还剩大半。k31步枪的枪管微微发烫。
"等会儿听我号令,我们从后门冲。"陈峰指着地图上的窄巷,"穿过三条巷子就是城墙,那里有我们的人接应。"他拉动枪栓,子弹上膛的声音清脆利落,"让这些邢国兵看看,什么叫真正的火器。"
后巷的青石板被晨露浸得发滑,陈峰带着二十名女护卫冲出旅馆后门时,迎面撞上十几个邢国士兵。凌云反应最快,k31步枪的枪口微抬,一声脆响过后,领头士兵的头盔应声落地,铅芯弹头在他额角开了个血洞。
“左拐!”陈峰吼着拽过身边的凌云,躲开从屋顶泼下的沸水。女护卫们迅速结成三角阵,外侧的人平端步枪,内侧的人反手抽出腰间短刃,靴底踏过积水的声音混着枪声,在狭窄的巷子里撞出回声。
巷子两侧的民房突然泼下石灰粉,陈峰早有防备,让护卫们提前蒙了棉布口罩。他瞥见二楼窗口闪过的玄色铠甲,抬枪便射,枪托的后坐力震得肩膀发麻,窗口的人影应声翻落,砸在巷内的咸菜缸上,陶片混着酱菜溅了一地。
“他们把巷子两头堵死了!”负责垫后的苏媚喊道。陈峰回头,果然看见巷尾涌来黑压压的士兵,长戟组成的铁墙步步逼近,矛尖在晨光里闪着冷光。而巷口方向,更多的邢国兵正搬来木柴,显然想火攻。
“只能拼了。”陈峰意识到空间里面藏着超越这个时代的杀器。之前在旅馆舍不得用,此刻生死关头,也顾不上心疼了。指尖划过玉佩的瞬间,两门迫击炮凭空出现在巷侧的空地上,炮身的钢铁冷光让旁边的女护卫们都惊得睁圆了眼。
“装弹!”陈峰扯开弹药箱,黄铜炮弹滚出清脆的响。他亲自调整炮口,瞄准巷尾的长戟阵:“标尺200,仰角45!”凌云凌雨反应极快,麻利地将炮弹塞进炮膛,退到一旁捂住耳朵。
“轰!轰!”
两声震耳欲聋的轰鸣过后,巷尾的长戟阵像被狂风扫过的麦浪,瞬间塌了个缺口。断戟残甲混着碎砖飞上天,滚烫的气浪掀得陈峰的头发都竖了起来。没死的士兵吓得魂飞魄散,哭喊着往后退,撞翻了后面的人墙。
“就是现在!冲!”陈峰抓起54,率先从缺口突入。女护卫们的k31步枪组成火力网,子弹像割草般扫过溃散的敌兵。有个士兵举着盾牌顽抗,子弹打在盾面上噼啪作响,他刚想往前冲,苏媚绕到侧面,步枪从盾牌下方斜刺里探出,一枪穿透他的小腹。
穿过巷尾,迎面是条更宽的横街。数百名邢国士兵正从街口涌入,为首的将领举着长刀嘶吼:“抓活的!赏白银百两!”陈峰冷笑,抬手就是一枪,子弹穿透将领的咽喉,长刀脱手飞出,砸在石板上发出刺耳的铮鸣。
“分散!利用民房掩护!”陈峰喊道。女护卫们立刻分成三组,分别冲进两侧的院门。陈峰自己带着五人钻进一间杂货铺,货架上的陶罐被撞得粉碎,铜钱滚落一地。他一脚踹开后窗,外面是片窄院,院墙不高,正好能架枪。
邢国士兵追到杂货铺门口,刚要破门,就被窗口射出的子弹放倒一片。有人试图翻墙,刚露出半个脑袋,就被赵青精准点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