叠在一起摩挲着,眼神迷茫。
“爆炸多发伤,以及机枪子弹创伤。”麦晓雯微微眯起眼睛,挤出少许泪水,声音哽咽:“我都不敢想象,他那时得有多疼。在他做手术的时候,我不知道多少次担忧他会挺不过来。”
听到这里的王艺久,默默垂首,泪水再度潸然落下:“哥哥最怕疼了。小时候他总是调皮,爸爸用皮带抽他,我就站在旁边看。明明爸爸没有用全力,可哥哥还是疼的嗷嗷叫,通常只是一皮带落在身上,他就疼的满屋跑。”
“呃......”原本还很伤心的麦晓雯听到这里,不禁无奈吐槽道:“艺久,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。只挨了一下没有用全力甩出去的皮带就疼到嗷嗷叫、满屋跑,其实是你哥为了不再挨揍,故意演出来的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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