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远离城市的荒郊野岭,一群溃散的日军士兵围坐在收音机旁。
广播里循环播放着天蝗的投降声明,沙哑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。
一名少佐缓缓起身,从腰间取下一枚手雷。
“母亲,请原谅儿子的不孝。”
他九十度鞠躬,将拔掉插销的手雷轻轻放在年迈母亲手中。
老人呆滞地捧着手雷,浑浊的眼中映出儿子后退的身影。
“天蝗陛下万岁!”
随着一声闷响,血肉模糊的残肢散落在青翠的草地上。
不远处,一名年轻士兵颤抖着将步枪抵在下巴。
他的脚趾悬在扳机上,泪水模糊了视线。
随着一声枪响,脑浆溅在旁边围观的小学生脸上。
孩子们却像看到什么新奇玩具,欢笑着捡起染血的步枪。
“让我来!让我来!”
一个瘦小的男孩兴奋地模仿着,枪托重重砸在他的小脸上。
但当冰凉的枪口真正抵住下巴时,恐惧终于击垮了他。
“不,我不要死......”
他们的哭喊声被枪声打断,戛然而止。
山崖边,白布包裹的短刀在众人手中传递。
一名军官突然暴起,刀刃狠狠捅进自己的腹部。
“饿啊!”
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,他横向拉出刀锋,肠子混着鲜血涌出。
旁边的士兵见状,尖叫着扔掉短刀,纵身跃下悬崖。
山崖另一侧,数百名小学生手拉着手,齐声唱着童谣,天真烂漫的歌声在山谷回荡。
随着领队老师一声令下,他们像下饺子般跳下悬崖。
撞击声接连不断,崖底很快堆积起扭曲的小小躯体。
晚风卷着血腥味掠过山野,收音机里的投降声明仍在循环播放。
在这片被军国主义荼毒的土地上,集体自杀的疯狂如同瘟疫般蔓延。
东京市中心广场上,数万日本民众被秦军士兵驱赶着聚集在一起。
广场中央,天蝗裕仁被铁链锁在一根特制的刑架上,他的家人们则被按在行刑台上跪成一排。
“预备——”
行刑指挥官的声音在广场上回荡。
天蝗的长子突然挣扎着抬起头,嘶吼道:“不!你们不能杀我!根据日内瓦公约,战俘应当受到人道待遇!”
但行刑官根本不搭理对方,手臂挥下:“放!”
枪声几乎同时响起六声,子弹穿透后脑的闷响伴随着头骨碎裂的脆响,鲜血和脑浆喷溅行刑台上。
天蝗眼睁睁看着妻子和儿女的身体像破布娃娃一样栽倒,他的瞳孔剧烈收缩,喉咙里发出不似人声的哀嚎。
两名秦军士兵立即上前,用粗麻绳套住天蝗的脖子,将他高高吊起。
绳索深深勒进皮肉,他的双腿在空中徒劳地踢蹬。
极度的恐惧让他的括约肌彻底失控,黄褐色的秽物顺着裤管淅淅沥沥地滴落,在刑台下积成一滩散发着恶臭的污渍。
围观的人群中传来压抑的啜泣声,更多人则是面色惨白地呆立原地。
他们曾经顶礼膜拜的现人神,此刻就像条垂死的野狗般挂在绞架上,鼻涕眼泪糊满了那张扭曲变形的脸。
嬴烨站在观刑台上,用手帕轻轻掩住鼻子。
他冷眼看着这个崩溃的君主,对身旁的军官吩咐道:“先别让他死,每天傍晚六点放下来喂些泔水,第二天继续吊。”
“我要他足足挂满七天,祭奠东华死在日军手里的无辜百姓。”
“遵命,陛下!”
“七天七夜,一刻都不会少。”
秦军团长啪地立正。
夕阳西沉时,绞架上的绳索终于松开。
天蝗像破麻袋一样重重摔在自己的排泄物上。两名士兵捏着鼻子,用木棍拨弄着这个浑身恶臭的神明,将一桶发馊的泔水粗暴地灌进他张开的嘴里。
......
日本投降的消息传播美国,各大报纸头版头条都刊登着这一振奋人心的消息。
纽约时报广场上,民众自发聚集,欢呼雀跃。
一位戴着圆顶礼帽的商人高举香槟,对着人群喊道:“伙计们!旧金山和洛杉矶的日本鬼子很快也会投降了!”
然而椭圆办公室内的气氛却与民间的欢腾形成鲜明对比。
椭圆形办公室里,罗斯福总统面色阴沉地听着国会领袖们的激烈争论。
“各位,日本向秦国和东华投降,知道这意味着什么?”
参议院多数党领袖用力拍着桌子。
“意味着我们在这场战争中付出了数十万人的牺牲,却连半分美钞的好处都捞不到!”
有人补充道:“秦国这是趁火打劫!他们故意等我们和日军主力打得两败俱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