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中燃起一丝希望,连忙“扑通”一声跪地,膝行几步靠近林冲,满脸谄媚与惶恐,急切说道:“林教头,您大人有大量,看在往日我与您同在梁山的情分上,就饶我这一回吧!我愿效犬马之劳,今后定对您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”
林冲怒目圆睁,眼中似要喷出火来,指着吴用的鼻子怒斥道:“吴用!你还有何颜面提往日情分?你先是背叛晁天王,与那宋江狼狈为奸,合谋夺权,生生逼得晁天王出兵曾头市,最终命丧黄泉!后来又故技重施,背叛宋江,与厉天润勾结反叛,还亲手杀了宋江。你这等背信弃义、反复无常之人,简直猪狗不如,我林冲如何能饶你!”
林冲这一番义正言辞的痛斥,如重锤般一下下砸在众人心中。朱?、雷横、徐宁等人听着,皆是面红耳赤,羞愧得无地自容,纷纷低下头去,不敢直视林冲愤怒的目光。他们心中清楚,自己虽未像吴用这般恶行昭彰,但在这一系列变故中,也或多或少做出了错误的选择,如今面对林冲的斥责,深感愧疚。
吴用被林冲骂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,张了张嘴,却无言以对。他本以为凭借自己的巧言令色,或许能求得林冲宽恕,却不想林冲对他的所作所为如此深恶痛绝。此时的他,心中充满了懊悔与恐惧,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。
林冲看着跪地的吴用,冷哼一声,转头对身旁的士兵下令道:“将这等奸佞之徒押下去,严加看管,听候发落!”士兵们得令,如鹰抓小鸡般将吴用架起,拖了下去。吴用一路挣扎,口中仍不断求饶,但林冲却丝毫没有动容。
处理完吴用,林冲扫视了一圈周围的将领和士兵,高声说道:“我等梁山兄弟,本应替天行道,可如今却有人因一己之私,做出这等背信弃义之事。今日之事,当为我等所有人敲响警钟。今后,凡我大梁将士,务必坚守忠义,若再有此等行径,定不轻饶!”
众将士齐声应和:“谨遵梁王令!”声音响彻云霄,久久回荡在蔡州城上空。
厉天润眼睁睁看着吴用被如拖死狗一般押了下去,那一瞬间,恐惧如汹涌的潮水将他彻底淹没。吴用在梁山好歹有些根基,林冲都毫不留情,自己又怎能幸免?想到这儿,他双腿一软,“噗通”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,全然顾不上什么尊严体面。
他双手伏地,脑袋如捣蒜般磕着,额头与地面撞击,发出“砰砰”的闷响,不一会儿便红肿一片,渗出血丝。“林将军,饶命啊!”厉天润声音颤抖,几近绝望地哀求,“我愿归顺,愿为您冲锋陷阵,万死不辞!我家中还有老小,求将军开恩,给我一条生路!”
林冲面色如铁,眼神中满是毫不掩饰的厌恶,冷冷地盯着厉天润,仿佛在看着一只令人作呕的蝼蚁。“你也配提活命?”林冲的声音如同寒冬腊月的冰棱,尖锐且冰冷刺骨,“你在这蔡州城,横行霸道,鱼肉百姓,所作所为令人发指。如今城破,才知求饶,不嫌太晚了吗?”
厉天润听闻,磕头愈发用力,涕泪横流地说道:“林将军,我知罪了,求您饶我一命,我定会将功赎罪!”他心中抱着最后一丝侥幸,期盼林冲能网开一面。
周围的将士们看着厉天润这副狼狈模样,脸上纷纷露出鄙夷之色。曾经在城楼上还妄图负隅顽抗的他,此刻竟如此不堪。
林冲心中杀意已决,他深知,为了震慑那些心怀不轨的宵小之徒,杜绝军中可能滋生的不臣之心,必须以厉天润的死来彰显自己的决心。“哼,像你这等恶贯满盈之人,留你何用?”林冲目光如炬,大声下令,“来人,将厉天润五马分尸,以儆效尤!”
厉天润听到这宣判,如遭雷击,脸上的恐惧瞬间凝固,整个人瘫倒在地。他张了张嘴,却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,眼神中满是绝望与无助。
士兵们得令,迅速牵来五匹马,将绳索分别套在厉天润的四肢和脖颈上。随着一声令下,五匹马朝着不同方向奋力奔跑。厉天润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,身体瞬间被撕裂,鲜血四溅,场面惨不忍睹。
在场的众人,无论是大梁军将士,还是被押解的俘虏,都被这一幕深深震撼。朱?、雷横、徐宁等人更是吓得脸色惨白,心中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做出太过忤逆林冲的举动。
林冲扫视一圈众人,高声说道:“今日便是例证,凡有背叛、不臣之心者,这便是下场!我大梁军,唯有忠义方能长久,若有违者,定严惩不贷!”
众将士齐声高呼:“谨遵梁王令!”声音响彻蔡州城,久久回荡。
而朱?,雷横,徐宁等人,则被充入军中,戴罪立功,几人闻言,连忙磕头致谢,解决了蔡州城,林冲的目光看向南方,是时候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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