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眼便瞧见鲁智深正与敌将在前方激烈拼杀,两人你来我往,招招狠辣,一时之间势均力敌,难分胜负。林冲深知鲁智深武艺高强,能与他打得如此胶着的对手绝非泛泛之辈,定睛一看,认出对方正是原方腊麾下的国师邓元觉。
林冲心中一凛,深知邓元觉实力不凡,若放任鲁智深与之单打独斗,时间一长,恐有闪失。当下不敢迟疑,双腿一夹马腹,手中丈八蛇矛一挺,如闪电般朝着两人冲去,大声喊道:“师兄,某来助你!”
然而,鲁智深听到林冲的呼喊,却头也不回地大喝一声:“林兄,莫要插手!这秃驴交给洒家便是,洒家定要亲手收拾了这冒牌货!”说话间,他手中水磨禅杖舞得愈发迅猛,每一招都带着排山倒海之势,朝着邓元觉攻去,仿佛要将全身的力气都倾泻在这一轮攻击之中。
林冲勒住缰绳,停在一旁,看着鲁智深那坚决的背影,心中暗自思忖:鲁兄弟向来好强,既然他如此有信心,我便暂且在一旁掠阵,若有危急时刻,再出手相助不迟。想到此处,林冲紧握蛇矛,全神贯注地盯着场中的局势,随时准备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。
此时的鲁智深,宛如战神附体,凭借着一股不服输的狠劲,将邓元觉逼得连连后退。邓元觉心中也暗自叫苦,他本以为能与鲁智深平分秋色,没想到林冲的出现让鲁智深斗志昂扬,攻势愈发凌厉。但他也不甘示弱,咬着牙,拼尽全力抵挡着鲁智深的攻击,同时寻找着反击的机会。
此时,战场上,喊杀声依旧震天,大梁军与厉天润的残余部队在城中各处激烈交锋。而鲁智深与邓元觉这两位高手之间的对决,无疑成为了这场混战中的焦点。士兵们的目光不时被吸引过来,为鲁智深的勇猛叫好,也对邓元觉的顽强暗暗称奇。
鲁智深与邓元觉已然激斗了近百回合,四周喊杀声震天,可两人所在之处却似形成了一个独立的战场,吸引着众人的目光。此时的两人,皆已气喘吁吁,汗水湿透了衣衫,但眼神中的战意却丝毫不减。
鲁智深抖擞精神,深知这场战斗已到关键时刻。他将水磨禅杖舞得密不透风,以泰山压顶之势,连续发动强攻。每一招都蕴含着千钧之力,禅杖带起的风声呼呼作响,似要将周围的空气都绞碎。邓元觉也拼尽全力抵挡,手中铮光浑铁禅杖飞速旋转,形成一道防御屏障,勉强接下鲁智深的猛烈攻击。
然而,长时间的激烈拼斗,让邓元觉渐渐体力不支,动作开始出现细微的迟缓。鲁智深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丝变化,心中暗喜。他瞅准邓元觉一次抵挡时稍显迟缓的瞬间,猛地大喝一声,声若洪钟,响彻四周。这一声喊,仿佛凝聚了他全身的力量与斗志。
紧接着,鲁智深双手高高举起禅杖,借助身体的扭转和腰腹之力,自上而下朝着邓元觉狠狠砸去。这一击,势大力沉,宛如流星坠地,邓元觉只觉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扑面而来。他想要举杖抵挡,却发现手臂仿佛有千斤重,难以抬起。
邓元觉心中暗叫不好,拼尽最后一丝力气,侧身一闪,试图避开这致命一击。但鲁智深这一击实在太快太猛,邓元觉虽避开了要害,禅杖却还是重重地砸在了他的肩膀上。“咔嚓”一声,邓元觉的肩膀瞬间骨折,整个人如遭雷击,“哇”地喷出一口鲜血,手中的禅杖也“当啷”一声掉落在地。
鲁智深一击得手,岂会放过这绝佳机会。他向前一步,趁邓元觉重伤未稳,再次挥动禅杖。这一次,目标直指邓元觉的头颅。邓元觉此时已无力躲避,眼睁睁看着禅杖呼啸而来。“呔!”鲁智深怒喝一声,禅杖狠狠落下,正中邓元觉的头顶。只听得“噗”的一声闷响,邓元觉的脑袋如西瓜般被砸得粉碎,红白之物溅了一地。他的身体摇晃了几下,随后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,就此一命呜呼。
鲁智深看着邓元觉的尸体,长舒一口气,将禅杖拄在地上。周围的士兵们先是一愣,随即爆发出一阵欢呼。鲁智深的这一场胜利,极大地鼓舞了大梁军的士气。而林冲见鲁智深成功斩杀邓元觉,也不禁面露欣慰之色,驱马向前,对鲁智深喊道:“师兄,好样的!不愧是大梁都督!”
鲁智深抬起头,咧嘴一笑,抹了抹脸上的汗水与血水,大声回应道:“这秃驴,也不过如此!”说罢,提起禅杖,与林冲一同率领大军,继续在城中与厉天润的残余部队展开厮杀,蔡州城的战局也因这关键的一战,逐渐朝着大梁军有利的方向发展。
hai