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皇。同时,晓谕天下,朕已登基为帝,自今日起,大宋将在朕的治理下,走向繁荣昌盛!” 然而,那龙椅下赵佶的尸体,却仿佛成为了他心中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,时刻提醒着他这沾满鲜血的皇位背后,是怎样的代价。
李邦彦和王黼满眼悲恸,急忙上前,轻轻搂住赵佶的尸体,他们的双手微微颤抖,似在极力压抑着内心的愤怒与哀伤。二人抬起头,目光如刃,直直地射向赵构,眼中满是鄙夷与愤慨。
李邦彦率先开口,声音因愤怒而微微颤抖:“赵构,你看看你如今的模样,父死而无一丝悲伤,如此冷血无情,何以为人子?又怎配得上这帝王之位!你为谋权篡位,不择手段,陷大宋于水火,你罪孽深重,天理难容!”
王黼紧接着怒喝道:“你这等不忠不孝、不仁不义之徒,为了一己私欲,搅得天下大乱,尸横遍野。太上皇一生心血,皆毁于你手。你竟还妄图称帝,简直荒谬至极!”
赵构的脸色愈发阴沉,被二人的怒斥激怒,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。他猛地抽出佩剑,指向李邦彦和王黼,怒目圆睁,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够了!休要再在此胡言乱语!如今本王已登基为帝,天下尽在掌握。你们二人若识趣,即刻投降效忠,本帝还可既往不咎,许你们荣华富贵。否则,今日便是你们的死期!”
李邦彦和王黼对视一眼,从彼此眼中看到了坚定与决绝。李邦彦冷笑一声,说道:“哼,想让我等向你这等逆贼效忠,绝无可能!我等深受太上皇厚恩,今日便是死,也不会与你这等不忠不孝之人为伍!”
王黼也挺直脊梁,大声说道:“我等宁死不屈,你这乱臣贼子,必将遗臭万年!”
赵构见状,眼中杀意更盛,他一挥手中佩剑,怒声下令:“来人,将这两个不知死活的老家伙拖出去斩了!”
两旁的士兵得令,如狼似虎地扑向李邦彦和王黼,欲强行将他们拖走。李邦彦和王黼却毫不畏惧,他们昂首挺胸,大声痛骂着赵构的种种恶行,声音在宫殿内回荡,久久不绝。 就在这紧张万分的时刻,殿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,所有人都被卷入这场激烈的冲突之中,而大宋的未来,在这血雨腥风里,愈发显得扑朔迷离。
赵构杀了李邦彦和王黼,二人的鲜血在宫殿的地面上蔓延开来,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重的血腥气。赵构缓缓收起带血的佩剑,将目光冷冷地投向张邦昌。
张邦昌本就吓得双腿发软,此时被赵构的目光一扫,更是惊恐万分。他感觉自己仿佛被一头凶猛的野兽盯上,稍有不慎就会被撕成碎片。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,他哪还敢有丝毫犹豫,“扑通”一声,重重地跪在地上,头如捣蒜般磕个不停,嘴里连连说道:“陛下饶命,陛下饶命啊!微臣愿降,愿誓死效忠陛下!陛下登基乃天命所归,微臣定当鞍前马后,绝无二心!”
赵构看着张邦昌这副狼狈的模样,嘴角微微上扬,露出一丝不屑的冷笑。不过,此刻他正需要人手来稳定局势,张邦昌好歹在朝中有些影响力,留着他或许还有些用处。
“哼,既然你愿降,那便起来吧。”赵构的声音依旧冰冷,却带着一丝上位者的威严。“日后,你若忠心耿耿为本帝效力,少不了你的荣华富贵;但若是敢有二心,李邦彦和王黼便是你的下场!”
张邦昌忙不迭地从地上爬起来,点头哈腰地说道:“陛下放心,微臣对陛下的忠心,天地可鉴!微臣定会竭尽全力,辅佐陛下治理天下,绝不敢有丝毫懈怠。”
赵构微微点头,随后将目光投向殿外。此时,天色渐暗,残阳如血,将整个皇宫染成一片诡异的红色。他深知,虽然自己已经登上了皇位,但这仅仅是个开始,前方的路依旧充满了挑战与危机。江南世家的势力不可小觑,那些忠于前朝的势力也必定不会善罢甘休,还有宫外的百姓,如何安抚他们,让他们承认自己这个新帝,都是亟待解决的问题。
“传朕旨意,立刻清理宫殿,厚葬太上皇与李、王二位丞相。同时,晓谕天下,朕已登基,大赦天下,减免赋税,以安民心。”赵构转过身,对着身旁的侍从吩咐道。
“遵旨!”侍从领命后,匆匆离去。赵构又将目光转向张邦昌,说道:“张邦昌,你即刻去安抚朝中大臣,让他们明日一早前来上朝,不得有误。本帝要尽快稳定朝堂,重建大宋秩序。”
“是,陛下,微臣这就去办!”张邦昌不敢有丝毫耽搁,弓着腰,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。
赵构独自一人站在空荡荡的大殿内,望着那至高无上的龙椅,心中五味杂陈。他终于登上了梦寐以求的皇位,然而,这皇位之下,却是累累白骨与无尽的纷争。他深吸一口气,暗暗握紧拳头,心中想着:“不管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,朕都要守住这好不容易得来的皇位,开创一个属于自己的盛世!” 只是,在这风云变幻的局势中,他的帝王之路,究竟会走向何方,一切都还是未知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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